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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约柔美——散发轻灵素雅的秦滢羽;
浅有媚色——温柔出江南气韵的赖娇。
“差点不敢相认,你们俩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一箭双雕地盛口赞道:“少了遮遮掩掩的化妆品,色彩没有玫瑰娇艳,芳香没有牡丹浓郁,却剖显出了天然琢成的本色,咫尺的青翠之美胜过粉饰的天涯之丽,清水出芙蓉,真心漂亮!”
赖娇自知话口粗俗,对付不了“端木游”诗词般的赞美,不过还是忍不住回应过去,事以讨个说法。
因为……
她对话中的某些地方不甚明白。
她道:“端木哥,昨天你都说了咱们三个是臭皮匠来着,所以我们这身简简单单的打扮完全是为了符合身份,算是工作服。”
言者蹙眉,“我就不明白了,你玫瑰牡丹地说了大半天,难不成臭皮匠倒还比香花匠更好看?”
默契恰似一对鸳鸯的二人当即捧腹而笑,弄得赖娇好比吃了黄连,表情苦得似哭还似哭。
“诶,你们俩笑什么……难道我理解错了?是香花匠比臭皮匠漂亮么?”
笑声更加放肆,以至于宣泄出泪花。
趣劲散后,秦滢羽直起腰来话予赖娇:“阿娇,你别把端木游的话太当回事,他亦夸亦暗示的,谁知安的什么心?”
她对旁人小作白眼,“照他这歪理,古往今来全天下的女子都素面朝天好了,司马迁也不必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由来已久的说法载入史册。”
赖娇唯唯诺诺地问道:“滢羽姐,你还没告诉我,端木哥话里的意思到底是臭皮匠比香花匠好看,还是香花匠比臭皮匠漂亮?”
旁人笑了少许实在是笑不动了。
“端木游”自解道:“娇妹,我的意思是都漂亮,只是出彩的地方不一样。”
“哦,明白了。”
赖娇点点头,“你的意思是我爱咋咋地,都好看,对吧?”
“嗯……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也对,也不对。”
秦滢羽拉着闺蜜的手破局道:“叫你提防端木游的话,你还是中招了,他哪是让你爱咋咋地,他文绉绉地说来道去,意思是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明白了吗?”
两人各说各的,关键它还互相矛盾!
赖娇彻底晕了,再也掩饰不住骨子里呼之欲出的个性习惯。
“哎哟我快要崩溃了!”
她大大咧咧嚷起来:“端木哥,你以后说话别这么绕弯子好么!”
其表情五花八门,“今天这事用‘喜欢’‘不喜欢’这么简单的五个字就能表达清楚的事情,你愣是堆出了一大张高考语文试卷,还阅读理解,考死我这初中生了!”
“对对对,我检讨。”
妖精笑不可抑,“其实五个字都嫌多。”
她趣道:“你看这样好不好,下次表示赞赏我就竖起指头,到时候就算贴着创可贴你都千万不要将我的手势误以为是手指受伤就行,咋样?”
“可以啊,只要别竖中指就行。”
赖娇终于笑了,很开怀。
这三人在院中一闹二笑的,将房东刘秉坤引了出来。
老爷子装作锻炼身体,又是甩手又是踢腿,又是扭脖子又是扭腰地绕行万国旗转圈过来查看。
结果……
昏花的老眼竟被着装风格何容貌均大有改变的姐妹俩给意外亮了一下,人也因此满腹疑惑了一番。
他故作撞见状,马虎一笑,问道:“哦哟哟,你们三位大包小包的,这是要约着出门去么?”
虽背身相向,孟赢溪却早已心明刘秉坤的用意,他人兜圈话也兜圈无非是糊涂了眼前的景色。
“端木游”朗声回道:“是呀,托老爷子的福,咱们一块儿去天津办正事,要是事情顺利的话,回头我就给您加房租,是噌噌噌地往上使劲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