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丁怡呆住了,她只觉得胸膛里的心脏停止了跳动,血液一下子堵在心脏以下,脸色变得煞白煞白。
雷泽昊甩着手从厨房里出来,没有察觉到丁怡的异样,笑盈盈的问:“谁来的电话?是不是大奔?今天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什么丁欣和瑞文从同一部电梯里出来了,不知道瑞文对丁欣说了什么,问我怎么办,哈哈哈!”
“我能知道怎么办呀!”雷泽昊从丁怡手里抽回电话,低头看着通话记录。
他皱了皱眉,凝视着屏幕,“咦,这号码是座机呀,是谁打的?”
此刻他才看到丁怡的脸色不对,她紧抿着嘴唇盯着自己,眼神变得凌厉而又冰冷。
雷泽昊干笑着,“怎么了呀?到底是谁来的电话呀?”
一边干笑一边把电话回拨了回去,很快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宾馆……”
雷泽昊一愣,张口想要跟丁怡说什么,丁怡却做了个阻止的手势,低头对丁丁说:“丁丁,快十点了,去洗脸刷牙睡觉!”
“不嘛,爸爸说可以看半个小时的电视,这才二十五分钟,还有五分钟呢!”丁丁抓着遥控器不情愿的说。
“听话,明天还要上学呢,赶紧去!带着妹妹洗脸刷牙!”丁怡沉声说。
“妈妈说话不算数,说好了是三十分钟的!”
“丁丁,听妈妈的话,去洗脸刷牙,爸爸答应你,周六带你和妹妹去游乐场玩,快点!”雷泽昊眼见丁怡快要发火,赶紧弯腰去把丁丁给拉了起来,顺带抱起小菊。
雷泽昊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卫生间,丁怡一手扶着茶几无力的站了起来。
她拼命的跟自己说着要冷静冷静,夫妻之间相处的准则不是就是互相信任嘛,雷泽昊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欺骗自己的吧。
那么夏小悉是什么时候来的B市呢,她跟雷泽昊又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宾馆又是怎么回事?
雷泽昊为什么不能跟自己合盘托出偏要这么藏着掖着,今天晚上他是不是就是去见了夏小悉,两个人早有来往?
还记得当初结婚时自己就说过,你可以不爱,但是不要欺骗,如果有一天你想要离开,请直接告诉我,不要用那些低劣的谎言打着对我好的旗号来欺骗我,软刀子杀人是最痛苦的事,还不如一刀把我结果了干净。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不祥之人?终于要孤苦一生吗?
丁怡关了客厅的灯,慢慢走回卧室,也不开大灯,坐在床边把自己那侧的床头灯打开,昏暗的卧室里只有一隅亮着晕黄的灯,她佝偻着身子把自己抱住,静静的坐在那里,凝视着那点灯光出神。
雷泽昊安顿好两个孩子,走进卧室时吓了一跳。他自从认识丁怡开始,就没看见过她这副模样。
这样子把自己缩得小小的缩在角落里,看起来孤独而又让人心疼。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长手臂想抱住她,丁怡像触电似的缩着身子,“你别碰我!”
“怎么了?”雷泽昊的动作僵在那里,讪讪的问。
“你把门关上!”丁怡用下巴指着卧室门。
雷泽昊叹口气,走过去关上门又走回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为什么要撒谎,你不是说你晚上有事嘛?原来是去见夏小悉了?”丁怡抬眼盯着他,仿佛是想从他的表情里看透他的内心。
“是她找到咖啡馆里来的,我原本准备下班回家来,结果走到电梯门看见她正跟小晴在那拉扯,还抱着个孩子,穿得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很落魄,而且孩子哭得很厉害,会影响客人的,我能不管吗?”雷泽昊苦着脸。
“当时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夏小悉来找我了,只好先跟你说我有事不能回家吃饭呀,我这不是想着回来再告诉你吗?”
“所以她去找你你就把她带到了宾馆开了房间?”丁怡的口气稍缓,眼睛里全是责备。
“她说自己在G市没过活儿了,想找我来借点钱,身上连奶粉钱都没了,我就给了她一千块钱……结果又说没地方住,我只好找个地方安顿她呀,我又不能把她带回家来!”
雷泽昊气呼呼的坐在床上,“你生气,我还气着呢,平白无故扔出去一千块钱!你说她找上门来,孩子这么小,哇哇哭的叫人难受,就算是个路人在街上遇到也会施舍几块吧,何况这孩子还是老四的!”
见丁怡脸色稍霁,雷泽昊赶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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