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地吉雅都忍不住笑了,德兴道:“哎呀呀,你还有完没完哪?宝玉兄弟对咱们的恩情那是大大的,不说咱们兄弟心里都有数着呢,咱们且说说有趣儿的事儿给咱们宝玉兄弟解解闷儿吧。”
“嗯嗯,对啊,说的是。那我就先说说吧。”伯仁笑道。
伯仁刚欲张口,塔娜敲了敲门,笑道:“这会儿饭菜都已经备办好了,诸位兄弟看是在哪里用餐得劲呢?”
“就在这里吧,这炕热呼呼地,挺舒服的。诸位兄弟意下如何?”吉雅笑道。
重八点点头,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那我去吩咐他们炕桌换个大的来,饮食都呈到这里来。”塔娜说着出了门。
“你这表兄还真是能干啊。”德兴笑道。
吉雅听了有些尴尬,心说这是有些说不过去,自己是主人,却让表兄准备饮食,只是这以后恐怕都得这样,也只好让他们适应了,便笑道:“是啊,我这表兄在家里就是能干的人儿,来到我们这里,不想白吃白喝,便什么事都要伸手帮忙,我见他在这方面确实有能力,就放手让她来管理家事,倒是越管越顺手了,哈哈。”
重八等人听了,也都笑了。
不一会儿,塔娜便吩咐着下人把餐桌换好,一应各色菜肴都陆续端了上来,只看地重八四人眼睛发直,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丰盛的筵席呢!别说吃了,就是见都没见过。
吉雅见他们的样子,心中很是同情,心说这元朝统治下的汉人好可怜啊,衣食都不能保全,真正是可怜至及。
都上齐备了,吉雅拿起公用的筷子给各位兄弟夹菜,热情地督促他们多吃,塔娜也被吉雅拖上炕来,一起用餐,因为是同龄人,是好兄弟,又因为确实是饿了,重八几位也不客气,便拿起筷子,大吃二喝起来,吃地差不多了,节奏慢了下来,众人缓缓喝着美酒,甚是满足的样子,德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道:“那日我们在山洞里时,我说将来要喝上琼浆玉液,想不到这么快就实现了,都是托了宝玉兄弟的福啊。”
吉雅笑着谦虚道:“这算什么了,你们千万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再提一个谢字,我可就生气了,没把我当兄弟嘛,忘记了嘛,咱们可是结拜兄弟啊。”
“嗯。”重八兄弟四人都充满感激地望着吉雅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我让秋痕给你们每人配一把钥匙,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吉雅笑道。
“那宝玉兄弟不住在这里么?”重八奇怪道。
“哦,我要上学啊。不能在这里久待。”吉雅解释道。
“上学啊,宝玉兄弟在哪里上学呢?”鼎臣问道。
“我在京城一个学堂里啊,我们兄弟三人都在那里上学,因为离家里太远,所以都是一个星期才回家一次,这宁心阁里也没有什么外人,空着也可惜了,所以就想着让兄弟们没事的时候都过来玩,左右书房里也还有几本勉强可看的书,兄弟们若是不嫌弃,就在这里看一看,也不惘我这一点小小的心意啊。”吉雅笑道。秋玉和静香也随着吉雅的话微笑点头。
重八端起酒杯,对着吉雅恭手道:“兄弟的情义,重八没齿不忘,来日定然涌泉相报。”
吉雅和诸人都举起酒杯,一起干了杯中酒。个个都是神采飞扬,微微有了些醉意。
重八他们带着醉意给吉雅讲述他偷听私塾先生的墨水儿,戏耍他的事,伯仁他们也跟着七嘴八舌地附和,气氛十分的热闹,讲到这元朝政府给他们汉人定的规矩,又都有些沉重,气氛又有些低落了,喝起了闷酒,吉雅听他们的倾诉,心中为自己的真实身份感到自责和不安,生怕他们猜透她的心思,便端起酒杯,笑着转移话题道:“说这些干嘛?今日是个快乐的日子,咱们兄弟能重新聚在一起,就要说些开心的事儿,不是么?”
“宝玉兄弟说的是。”重八与吉雅碰了下杯子,干了杯中酒,吉雅一愣,心说,你们个个的酒量都大的惊人,我一个小女子再能喝也不及你们呀,你这一干,我不干也不行了,可我已经喝下去了好多了呀,但自怎么好意思不喝这杯酒呢,于是便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感觉自己的脑子飘飘乎乎的,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神经也有些麻木了,一股伤感的东西涌上心头,有种想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