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一听到素姨这话,整个人好像突然吞掉了一整瓶兴奋剂,瞪大了双眼,激动的抓住素姨的胳膊,追问道:“什么,素姨,你……你说你知道安安在哪里?”
“你冷静点,不要激动,人切忌不能太着急,一着急肯定是会出事情的。”
素姨从始至终保持着平稳的情绪,四下看了看,然后低声对安若溪道:“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跟你谈谈。”
安若溪长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点点头:“好,素姨,听你的,我要冷静,冷静,我们……我们去隔壁那个小花园吧。“
她指了指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小花园,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静的小亭台,里面安放着纯原木做的藤椅,中间还有一个小茶几,与周边的植物花朵相得益彰,自成一道风景,私密性不错,很适合喝杯茶,聊个天什么的。
两人一同来到那个小亭台,安若溪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因为她实在太累了,快要崩溃了,整个人就差没直接瘫在椅子上了。
素姨则同往常一样,标准站立着,不卑不亢,无形给人一种压力。”素姨,你也坐吧,我一直当你是长辈,从没把你看成是下人,事实上你的存在于我和帝宸诀而言,也的确是长辈,你这样站着,我不自在。”
素姨犹豫了一两秒钟,然后也跟着坐下来,动作慢条斯理的,坐姿也非常优雅。
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素姨是那种出自于书香门第的名门之后,因为她举手投足之间真的挺有韵味,谁也不会想到她竟然是一个下人。
不过,能成为帝宸诀的管家,亲自帮帝宸诀操持家里的一切大小事物,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所以,从一开始,安若溪对素姨集团挺尊重的,她觉得素姨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应该也有属于她自己的精彩故事。
素姨用淡淡的目光看着安若溪,轻声说道:“你不用着急,安安是被帝先生派人接走了,不过她非常的安全,会生活得很好。”
“素姨,你这话什么意思,生活得很好?是指安安要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待很久么?”
不怪她沉不住气,老是着急上火。@^^$
听素姨这话,分明就是帝宸诀先下手为强,把安安给藏起来,不让她们母女见面了。
这种情况下,她能不着急,能不激动么!
“暂时来说,你是见不到安安的。”
素姨语气平缓的说道,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轻松。
安若溪却快疯了,抑制不住的狠狠拍打着面前的茶几:“哈哈,您在开玩笑么,我是安安的妈咪,我想见我的女人,也不行么……什么叫做暂时见不到,素姨,告诉我安安现在在哪里吧,求你了,她是我的命!”!$*!
无助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落。
茫茫人海,浩瀚世界,帝宸诀若真心想将安安藏起来不让她见,她又如何能够找到?
她像是一只没有方向感的飞蛾一般,胡乱扑腾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唯一能够给予希望的,就是素姨了。
素姨看着安若溪焦急可怜的样子,长长叹了口气:“唉,孩子,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安安现在在哪里,是你和帝先生现在这状态,不太适合把安安给牵扯进来,我个人觉得,还是先把你和帝先生的关系理清楚,你们感情稳定了,再来说安安的事情,不然……这对安安也是一种伤害。”
和谐的夫妻关系,才是一个孩子幸福的根本。
如果孩子的爹地妈咪关系冷漠,甚至剑拔弩张,那么作为男人女人共同结晶的孩子夹在中间有多痛苦,自然不言而喻。
安安相当于是素姨一手带大的,她可舍不得看到她的宝贝疙瘩有任何的不开心。
“我和帝宸诀的关系,是不可能再好了,但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让我见安安,你不觉得这对一个母亲来说,太残忍了点吗?我已经和安安错过了四年,我没有陪伴着她长大,我不想余生也错过,那样我会疯掉的!”
安若溪再一次抓住素姨的胳膊,摇晃着,哀求着,眼泪模糊了视线:“素姨,当我是求你好了,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告诉我安安在哪里,我相信您应该也有孩子,您也是个母亲,您能理解我的心情吧,求你了……”
“我当然能理解你的心情……呵呵,没有人比我更理解你的心情了,一个母亲,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将孩子生下来,那是自己的骨血,那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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