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姜思铭的话,蒙瑜不吭气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过一会儿,才说:“齐老曾经是苏首辅的门生,得罪了他,我回去,该怎么跟苏首辅交代?”
姜思铭一拍大腿,叹着气说:“您是王爷啊。为什么要您跟首辅交代?再说了,不是有秦琴来顶雷么?”
“可是,云锦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姜思铭就更加无语了,他说:“苏小姐聪慧可人,不是那种迂腐之人。您这次的事儿办得如此漂亮,在皇上面前出了风头,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为了一个连她都不认识的老头儿来跟您置气?”
其实,姜思铭还想跟蒙瑜说,对于女人来说,不要太当回事,她们反而当你是一回事。
不过念及过去见到的种种,他还是忍住了。
蒙瑜是有被安慰到了,转忧为喜:“真的?”
“真的。”姜思铭说,“苏郡主是很识大体的啊。”
蒙瑜越发高兴,勾唇微笑:“那是必须的啊。我在这儿带了一些岫山玉回去给她,名贵无比,她一定会更开心。”
姜思铭:“……”
蒙瑜果然没有再理会齐老的事情,若无其事地来到了宴席上。他一来,自然而然成为了宴席上的中心。敬酒的人如流水般过来,蒙瑜忙于应酬,很快就把事情抛在脑后了。
明湛和秦琴小酌几杯,托词先撤了。
秦琴回到屋子里,有些酒气上头,明湛让她躺着,自己去倒热茶。一私底下俩人相处,他就变得很能叨叨:“让你别喝别喝,你非得要喝。喝那么多……这种米酒最难解的了。幸亏带了红糖块过来,不然,哼,你就等着宿醉头疼吧!”
秦琴被他这么一数落,那是真的头疼起来了,说:“哎呀,你好啰嗦啊!”
明湛拈起一块红糖,放进了开水里,用筷子轻轻戳烂它,让它加快融化:“我啰嗦,那你就别喝啊。”
“阿湛。明天我们真的要跟蒙瑜他们一起同路回去京城么?我真的不耐烦伺候那人啊,而且,他一脸要抢我们功劳的模样。讨厌的很。”秦琴道,“幸好他是个草包。哼,刚才席间看着他跟人应酬,都来了三个月了,居然除了总督、知府和总兵三个人之外,别的人一个脸都没认住。最尴尬的就是庄家主人来敬酒的时候,他竟然冷着脸问:‘您哪位’。人家还借了他屋子住了那么久,要换了当今,闹不好,一个员外郎的位置都给谋划到了。”
耐心地听她说完,明湛笑道:“可以啊,这种细节都被你留心到了。”
秦琴撇了撇嘴,说:“志大才疏,如今可是看到了活生生的样板。”
把已经冲好了的红糖水递给秦琴,明湛道:“所以,正因为这样,才跟着他们一道回去啊。就当是搭个便车了。等回去之后,面见了皇上,再说。原本你我奉旨过来,就不是为了立功,纯纯是给他补锅的。这里头的弯弯绕,不是你我能够想的了。”
秦琴抬了抬眉毛,道:“这么软弱的说法,不像是你啊……”
“因为对于我来说,本来帝位之争,就很无稽。不是早就说好了么,只想挽救这黄河水威胁下的万千百姓罢了。”
秦琴明白了,明湛这是最大的目的达到了,开始躺平。
她微微一笑,接过了红糖水,小口啜饮起来,心想:这段日子确实是辛苦了他了。让他歇歇也无妨。
……
回京路上,心情完全两样。
逼近了腊月时节,越走越冷,一路上下了好几场大雪。有些时候,甚至要先人下了车铲雪,才能往前走。但是冰凌之厄已解,上上下下,欢欣鼓舞的,都恨不得赶紧回京城家里跟家人团聚,好生过年,所以日夜赶路,也不以为苦。
这日已进入直隶地界,又下了一场鹅毛大雪,齐小腿深浅。
秦琴偷偷地把融雪盐拿给小椿:“把这个盐拿去分人,均匀地洒在雪地上。不消一个时辰,就可以冰消雪融。不过小心,这个盐里我掺了砒霜,吃不得的。你千万得告诉别人。
小椿点了头,答应着,提着两大袋子盐就去了。
不大会儿功夫,偏远角落里的某处就传来了低声压抑的欢呼。
秦琴正准备回车上去。那里明湛用小手炉烤着小红薯,等着她回去解馋呢。姜思铭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悄悄来到了她的身后:“县主,真的就好像神话传说里那无所不能的田螺姑娘似的,身上带着无穷无尽的法宝啊……”
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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