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妻主大人,我请你吃红毛菜去!”明湛牵着秦琴的手,往那家她喜欢的红毛菜馆去,“你喜欢吃牛排和咸水鱼。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趁这会儿机会难得,让你吃个够。”
一听这么说,秦琴顿时不争气的眼泪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说:“什么咸水鱼,人家有名字的。那个叫鳕鱼,天寒地冻的地方才有,肉质好得很。”
她空间里也有鳕鱼排,好想拿出来解馋啊。
明湛笑道:“是是是。我宁愿吃新鲜活钓现杀的石斑鱼。”
前面的徐观走了一截出去,这会儿停下等他们。可真等到了他们上来了,徐老板看着这俩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模样,突然又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来到了饭店门口,正好赶上了门楣上的大钟报时。看着那栩栩如生地破窗而出奏乐报时的白衣长翅膀小孩,徐观眼睛都直了:“厉害了,怎么做到的!!巧夺天工啊!!”
!。
明湛道:“这一家饭馆确然很考心思。走吧,我们先进去吃饭。”
仍旧是要了个小包厢,坐下。点的菜式里,却是多了一两道名贵海鲜,做法也是极尽奢华奇妙,秦琴看了一眼明湛,就知道这是在待客。
果然,不多久,就有一名窄长脸、细挑眼的官员,登门而来。
“哎哟,明大人到得好早啊。倒是王某人失礼了!”
那官员进门就是笑眯眯的,一副官场上走老了的模样,饶是如此,看到秦琴的时候,还是明显的楞了一下。明湛说:“这是内子,敕封长劼县主。”
眼见那官有些拿捏不住,秦琴眼睛轻轻一轮,笑得端庄美艳的:“一般人出入此间,不免心生畏惧,难免束手束脚,诸多局促。阁下却是态度自然,行动举止无一不符合礼节。想来是此间的熟客……那么一定就是,红茂码头上的洋城海关关长,刘一波刘大人了吧?”Μ.
刘一波又是惊喜又是意外,瞪大了眼睛,窄长脸似乎也跟着笑得圆乎了些:“夫人好眼力,厉害啊!竟是女中豪杰的形容呢!”
明湛客气道:“刘大人过奖了。内子也不过是日常出入宫廷内闱,跟当今的太后千岁娘娘,也说得上两句话,懂了些眉高眼低罢了。来来……都别站着说话啊,请坐,请坐。”
秦琴喜欢的西域葡萄酒,早就打开来,放在硝制的冰桶里呼吸。
真的就是……千万不要低估古人的生活智慧和生活情趣啊。
双方分宾主坐下,趁着还没有上菜,先是寒暄。秦琴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微笑着吱唔一两声,无师自通地扮演乖巧花瓶。闹得明湛频频地拿眼睛看她,那眼神古里古怪的。
等吃得差不多了,明湛才指着徐观,对刘一波说道:“刘大人,我这边有一位故人,想要留在红茂码头上拜师学艺。大人如果瞧着他还行的话,能不能留在身边,帮忙照应下?”
徐观满脸震惊,刘一波看了过来,徐观忙不迭地离了座位,躬身行礼:“徐某三生有幸!”
刘一波就对明湛道:“明大人既然开了口,刘某自当尽力。”
等徐观落座后,刘一波和蔼地问道:“徐小官人,今年贵庚?在何处从事营生?为何想要来到这红茂码头来,学那等奇技淫巧?”
徐观就说:“回刘大人的话,小的今年二十八了,孑然一身。本在琼州金滩镇上开一家奇货行,跟州府内上上下下,并那不问俗事的清流们,也多少有些交割。五年前,琼州已经归隐致仕的洛尚书家里曾进献今上的那两匹拉车青铜自走马,就是小的自南甸商人处购回,介绍到洛尚书手里去的。后来生意失败,关折了货行。幸得湛爷、秦姐点醒,人不可自弃。”
“某文不成武不就,也无家世显赫可供保荫,唯独于奇货手工上,略有心得。当年也曾辗转跟红茂码头上的洋行做过生意。就寻思着干脆来此精进,先学点压箱底的本事,日后再图东山再起。”
刘一波捋须颔首,道:“小哥不卑不亢,谈吐思路,均可圈可点,实在人才难得。人有三灾六难,一时低谷也没什么,还年轻呢。”
这件事,就算是应下来了。
徐观十分感激,再次深深作揖,席间还说了好些感激的话。饭后,他就跟着刘一波回去了。
日头才过午,码头上进入一片懒洋洋的氛围,秦琴逛累了,挽着明湛的胳膊往船上走。边走边说:“阿湛,你也太狡猾了,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海关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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