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秦夏摇摇摆摆的一甩手,那竹圈在空中轻飘飘地飞啊飞,准确无误地套中了那个金闪闪。
老板笑容僵硬了。
秦琴头皮一阵发麻……
明湛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一边把那金闪闪交给秦琴,老板一边说:“小娃娃还要继续套么?”
秦夏兴致很高地说:“要!我还要那个……竹筒筒,送给我哥哥……”
小胖手再甩,竹圈又套住了他说的那个竹筒。
说起来……这也是个紫皮竹筒,反正秦琴之前在店里看过类似的做工,也要好几百钱一个。
老板脸皮一耷拉,笑不出来了。秦夏倒是笑得很开心,他长得喜庆,又两个竹圈套了两个值钱货,旁边围观路人也很开心,还有人大声喝彩、鼓掌。
秦琴看了眼快要哭出来的老板,再瞥一眼店里,看到跑堂的端着盘子往自家桌边跑了,赶紧把剩下个竹圈交回给老板道:“上菜了,不玩了!”
一把抱起左一个金闪闪,右一个竹筒筒的秦夏小盆友,秦琴转身就跑,把那转忧为喜,长揖在地恭送她跑路的老板丢在原地。
回到店里落座,秦琴喘了口气,明湛促狭地盯着她,压低声音说:“是不是真的?”
瞟了一眼向奶奶姐姐显摆金闪闪和竹筒筒的秦夏,秦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加一句:“十四……不,十六岁之前,可不许他胡乱摸彩套奖!”
“行了,杞人,吃饭吧!”
做好了的菜就一道一道端上桌来。每道菜必有伙计在旁高声唱菜名,又有手脚麻利的伙计端茶倒水换骨头碟子。
秦冬雪说是要吃桃酥,最后也没吃,而是吃白米饭。因为她发现桌面上的菜式更衬白米饭,越吃越香。秦琴留意到静儿吃得很少,就道:“静儿,怎么才吃那么点?是饭菜不合胃口么?”
摇了摇头,静儿垂了眼眸,索性放下手中调羹,说:“娘,我在想,我们在这儿好吃好喝的。秋官独自个在书院里,吃不到这么多好东西……”
话音未落,秦冬雪“噗嗤”的就笑出了声,眯着狭长的眸子斜斜看着静儿,咬着嘴唇笑道:“静儿姐姐,你就只会牵挂着哥哥!”
秦琴瞪了秦冬雪一眼,小姑娘就乖巧垂了眼睛夹菜投喂弟弟去了。Μ.
秦琴这才安慰静儿道:“不用担心,明镜书院里包吃包住,伙食是出了名的好。我和爹爹,之前进城办事的时候也曾经去过明镜书院看了看秋官,他现在很好,还让我们不用牵挂他太多。”
静儿眼睛一亮:“真的?娘,你们什么时候去看望过秋官啊?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秦琴笑道:“这不是小事一桩么,也没必要特意提。我也是不知道你竟对他如此上心,知道的话,一定会跟你说的。”
小脸倏尔一阵飞红,静儿声音顿时低了八度,成了蚊子叫,“我,我才不是……就是一家人齐齐整整,独缺了他,就觉得不……不是太好的……”
秦冬雪还想要说话,被秦琴再次瞪了回去。
秦四奶奶也在旁边劝说道:“静儿,现在在秋官心目中,是读书进学最为重要。你以后要做他的妻子的,要懂得事情轻重缓急。”
看了一眼静儿的脸色,秦四奶奶也笑了,夹了一块风鸡给她,道:“好啦,也别这样嘟起个小嘴了。马上过了小年秋官就回来了,到时候有什么体己话,尽情说吧。来来,这会快吃个鸡胸肉,这么好的风鸡,奶奶头一次吃的,真入味啊……”
静儿转嗔为喜,夹起风鸡吃了起来。
风鸡并非本地菜,大家口味上不怎么习惯。不过慢慢吃着,也都吃完了,出乎秦琴意料之外,明湛竟是吃得最多的那个。他平日对饮食上不会有太多格外偏好,遇到好吃的,甚至会主动让给孩子们。这道风鸡却额外多下了几箸,秦琴看在眼内,暗暗稀罕。
“这种明显的外地菜,怎么阿湛反而还吃得津津有味的?”秦四奶奶也是稀罕。
明湛笑了笑,满脸若无其事的,“我觉得味道挺好的,是不一样的风味。”
秦琴看着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子,忽地有种直觉——似乎明湛,在北方呆过?
这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她立马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好笑,自言自语地否认道:“别闹了,怎么可能!这会儿又不是现代,从北边飞南方天涯海角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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