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的:“丫头,你战决啊,别让太爷爷担心。”
小良恨恨地收回匕,捏住巩音殊的下巴:“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你加注在我姐身上那些事,我十倍百倍还在你身上。”
“巩音殊,你知道我怎么察觉你的么?就是在那些人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其中一个黄头的男人满足地大喊了一句。”江别忆越来越平静,只是往前迈近了两步,虚无的目光定在巩音殊身上,一字一句,“他说,‘姓巩那女人不是说我们要收拾的是被丈夫嫌弃的怨妇么,没想到这么紧这么**,真舍不得杀她’。另外一个说,‘就是,杀了可惜了。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一次一样那么爽到想飞的。’几个人商议之后,决定先留着我。那时候我的意志已经慢慢恢复了,可是我打不过他们,我杀不了他们。后来,有一个人出现了,他本来也是你找来杀我的人之一,但是庆幸的是他是我爷爷众多学生中的一个,他认出来我,赶来救我……虽然迟了一步,但是他答应我,我死以后他会尽全力帮我找到小瓶盖。我现在还清晰地记得车子冲下悬崖时那几个男人惊恐的眼神的尖叫,他们试图挣脱绳索,他们求我放过他们,他们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巩音殊,你还想狡辩吗?”
看得出来巩音殊在强装淡定:“江别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那些人告诉你所有事情是我做的,你就相信了,你不会那么傻吧?”
江别忆点点头:“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会让你承认的。小良,你不是一直最喜欢小瓶盖么,为他报仇,你可不要手下留情。”
小良像个嗜血狂魔似的,把沾着血的匕伸到嘴边舔了舔,突然一口吐沫吐在巩音殊脸上。
下一秒钟,他从后面揪着巩音殊的头,咬牙切齿的:“贱人,我要是早知道是你绑走了小瓶盖,我一枪崩了你。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死简直太便宜你了,生不如死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他喊了一声什么,立马有一个黑西大汉从外面进来,毕恭毕敬的:“大小姐,小少爷……”
小良一下子掼开巩音殊,一只脚支在椅子上,恶狠狠吩咐:“你过来,帮我摁着这贱人。”
巩音殊惊恐的声音传入耳膜:“江别忆,江别忆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也会生不如死,你下十八层地狱……”
那黑西大汉手脚麻利上前摁住人,江别忆冷笑一声:“巩音殊,在你带走小瓶盖的时候,我已经在地狱里面了。”
巩音殊看着小良拿着明晃晃的钳子,吓得声音都变了,聚类挣扎着,整个人把椅子带起来想要远离。
可是小良厉喝了一声,又进来一个黑西大汉,联合刚才那人把巩音殊摁得纹丝不动。
小良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巴,然后明晃晃的钳子伸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杀猪般的叫声。
我站在门口,身体一阵阵虚,额头全是虚汗,心脏跳动得快要蹦出来似的。
杀猪般的声音越来越凄厉,我扶着墙,连进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我觉得就算我死一千次,也没办法弥补江别忆所受的万一。
我觉得自己满身罪孽,从看见她的照片的第一眼,就注定了是个错误。
她要是不跟我在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肯定不用再遭罪。
我不敢往下想,我不敢进去,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伤痕累累的盖太太,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安慰的话语,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杀死巩音殊的冲动。
我突然成了懦夫……
巩音殊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出来:“江别忆,你这个贱人,你敢拔我的牙齿?”
“巩音殊,我记得很清楚,你叫人寄给我的,是小瓶盖的五颗牙齿。我刚才说过,我会双倍还在你身上,所以……”
“你什么意思,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我不会放过你。啊……啊……”
“小良,她太聒噪了,让她闭嘴。”
小良呸了一口:“姐,要不你先出去,这里挺血腥挺肮脏的。交给我,好不好,一切都交给我。”
江别忆摇头:“不行,我得替小瓶盖,看着这女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小良叹息了一声:“好吧,那我只好战决了。但是咱可说好了,等我这边结束了,我就送你去休息。这个贱女人,你就交给我,我保证不让她死。”
“你们想干什么,住手,住手……救命啊,救命啊……”
“堵上她的嘴,别污了我姐的耳朵。”
余下的声音,只有呜呜呜的哭泣,里面全是惊恐。
透过缝隙,我清晰地看见,小良抓住巩音殊那双纤纤玉手,一个一个把她的指甲盖拔下来。
血淋淋的东西落在地上,再被小良踩在脚下。
巩音殊早就大汗淋漓意识模糊了,两个黑西大汉松开他,然后一根接一根点烟,再递给小良。
小良再恶狠狠把烟头戳在奄奄一息的女人的手臂上肩膀上和小腿上……
“差点忘了,姐,你是不是说,这贱人给你的照片上,小瓶盖被……”他的声音哽咽着,“被这贱人拔了头……姐你别伤心,我这就为小瓶盖报仇。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这贱人的。”
他说着,扯开巩音殊嘴里的布团,恶狠狠地:“贱人,你给我看好了,什么叫做报应。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不知羞耻一些,谁知道你竟然比畜生还不如。孩子招你惹你了你要那么对他,你还有人性么?你也有孩子,我要是把你的孩子牙齿拔了指甲盖拔了头拔了,你是何感想?”
巩音殊的脸肿成馒头似的,睁眼看了看小良,轻蔑地笑起来:“就凭你?你知道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小良被激怒了,一巴掌扇过去:“我让你嘴硬……贱人,我让你嘴硬,我让你没人性……”
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咬牙切齿地撕扯着她的头,然后又是杀猪般的叫声,整个现场,跟屠宰场没有区别。
巩音殊不知道是恢复了一点点意志,还是疼得麻木了,此刻她看着江别忆,冷笑:“江别忆,你以为你赢了吗,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你儿子。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女儿其实……”
这几个字像是炸弹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我一直处心积虑想要隐瞒的真相眼看就要破土而出,我吓得一脚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