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星心底虽然疼地彻底,但她最恨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迎合他,她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对这个爱着的男人任何动作都有反应。
“不要了。”她握紧了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却反而越来越快,直到她更加紧、致地包裹他的长指,顾薄情才渐渐停下,黑如曜石的眸子变得很深邃,深沉性感地说:“撒谎的孩子,鼻子会长长的,你不是这么教顾睿的?”
这个时候他提顾睿,简直让她更羞得无地自容,她竟然因为他一根手指而……
白止星靠在他成熟的男性身躯上,好半响才恢复神智,咬着唇说,“我还教过他,强人所难,禽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罗嗦的小嘴,辗转勾着她的舌头允吻,直到她气喘吁吁,没力气再骂人。
顾薄情才将她的婚纱利落粗莽地扯下,却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挂在了她的半腰间,更加若隐若现地吸引人眼球,“脱掉,还是留着?”
手指抚摸着她蕾丝边的月匈罩,痒痒的,白止星皱紧了纤眉,回过神发觉自己的婚纱被他褪去了大半,连忙想穿回唯一的遮挡物,“要脱你自己脱,放开我!”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他摁住了,强硬的,顾薄情轻飘飘地瞥过她,饶有兴趣地挑唇:“你要我脱?这么等不及想要?”
见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她不想再跟他说话,干脆抿着唇,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春光,瞪着他和他僵持着。
他也不强来,而是顺着她的意思,握着她的手替他解着皮带,顾薄情感觉着她僵硬的手心,若有所思地说:“你连伺候男人都不会?”
滚!谁想伺候男人!白止星愤怒地胸前起伏得厉害,反而让他占了不少便宜,两团、雪白的肌肤如此起伏,实在太考验男人的意志。
她想抽回手,力道却对他毫无作用,只听到皮带解开的啪地一声,特别的……色青,瞥见隔着内-、裤被释放的壮大。
白止星才知道他是来真的,顿时弱了声音,“薄情,你……放开我,你别这么对我行不行?”
见她脸色吓得苍白,顾薄情不紧不慢地说,“那你要我下面怎么解决?”
“你不能……用手吗?”她艰涩地别过脸,不去看他的任何反应,他根本不像陷入欲、望的感觉,除了某个象征性的壮大之外。
“用你的手?”顾薄情灼热得不像话的身躯凑近她,漠然地哼了声:“你要是能用手就满足我,也行。”
她被他逼的毫无退路,然而他的手将她移到那壮大上,然后松开了,就听他说,“自己动。”
白止星的手被滚烫得立即缩了回来,她恼羞成怒地恨声道:“我不会!”
他怎么能这么逼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还要……她替他主动做这种事,她现在被逼得像是狗急跳墙,就怕下一刻会捏断他的下面!
“什么都不会,你只有这张看得过去的脸蛋是不是?”顾薄情也沉了声,是个男人在这种关头都会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