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星等到九点左右,他还没回来,她将笔记本合上放到一旁,心事重重地躺下睡觉。
实际上她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因为没想到什么方法能够帮顾氏,然后她打电话给冰凌,将事情告诉她。
而她只告诉自己,不要管,也管不了。
白止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而她身边有这个能力的恐怕只有……
在她浑浑噩噩的不安睡眠中,身上突然变得沉重,紧接着,她的呼吸渐渐被夺去般,快窒息时她被迫醒过来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的男人没有挣扎。
而是任由他吻着自己,抬手抓住了他的衬衣角,紧紧的,趁着接吻的空隙她轻声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刘叔说你问起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顾薄情眸光深邃地望着她沾着水光的唇瓣,声音却冷静自若。
话语中似乎有几分试探,以及看透一切的错觉。
听罢,白止星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很久,才清然一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她说得毫不心虚,仿佛说的是真话一样。
可是他知道不是,平常她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若不是有事怎么可能会急着找他?
顾薄情目光深不见底,然后不经意扫过放在一旁的笔记本,以及刘叔告诉过他她今天出去过,他便能猜想到了一些事。
但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而是抬手似有若无地撩开她肩头的长发,低沉道:“你说这话,我会认为是别的意思。”
她身子一僵,垂下微颤的睫毛,她知道今晚避无可避了,这一天迟早要来,半响,低得不能再低地说,“什么?”
顾薄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用行动来回答她,俯身从她的耳垂吻到了雪白的颈子,明显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
可是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放过她,反而毫不温柔地扯开了她的睡衣,露出了白嫩的肩头以及胸前令人鼻血喷张的沟壑。
一丝凉意令她战栗,紧接着俯身而来的吻更是让她指甲陷入了手心,强迫忍耐着胸前的可怕触感。
她更怕自己,下一刻就忍不住推开他。
她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胸前,心脏都快跳出来,就在她快受不了这折磨时——
她的睡衣腰带被他解开了,顾薄情的吻越来越往下,技巧性地吻着她的月复部,瞬间感觉到她身子微颤。
白止星眸子湿濡地望向他,蓦然抓住了他的手,逼着自己冷静道:“薄情……”
话还没说完,顾薄情起身毫无感情地堵住了她的唇,而一切顺理成章地继续往下发展。
因为她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抗拒,或者说强迫自己不抗拒他。
就连疼痛她都可以忍着一声不吭,白止星只觉得自己在他身下浑浑噩噩,整个身子都在飘忽着。
而她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狠,仿佛无休无止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得她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地感受着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