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让本宫不心寒?这么多年,本宫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本宫在宫里所受的委屈,你们谁曾见了?本宫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爬到今天,受益的还不都是咱们冯家!可本宫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竟是被自己的亲弟弟这般编派!早知如此,当年我何必进这个宫!”
冯如雪越说,哭得就越厉害,她的表情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那叫一个汹涌,自是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冯夫人的脸色铁青。都是千年的狐狸,她自然知道冯如雪在玩聊斋。可是人家毕竟是当朝的后宫的三品婕妤,是整个冯家的大红人,更是这个家的大靠山,哪里是她得罪得起的?
而坐在一旁的冯员外也终是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对冯子明怒道:“还不快给婕妤娘娘赔罪?反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刚才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若是被传出去,不仅十八皇子和婕妤娘娘的前程都受到影响,就连咱们冯家上上下下的人头都要不保!”
哼,还是这一出。到最后不过就是把老东西搬出来压人。冯如雪这个贱女人,我迟早要收拾你!
“我让你赔罪,你耳朵聋了?”冯员外见冯子明还木头一样杵在那,自是气得拿起茶杯便朝着冯子明掷了过去。
冯子明躲闪不及,被那茶杯砸了个正着。瞥了冯如雪一眼,便扬头去望天花板。
冯子明的这副模样真个是叫冯如雪气得心头直堵,她咬着牙瞪着冯子明,若不是心中还有半分理智,她早就上去再给冯子明一个耳光了。然而如今的她毕竟不是从前的她了,她现在有身份有地位,他冯子明还想给她演这一出,做梦!
冯如雪眼波一转,瞧向了坐在一旁的冯员外,怒道:“爹!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跟市井无赖没有一点区别!你再听听他说的话,啊?他说的都是什么话?那都是杀头的话!若是给别人听了去,我要在宫里如何自处?我们冯家日后又要怎么活!”
说着,冯如雪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一粒粒地往下掉。她哽咽着,难过地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旁边一个有着鹅蛋脸,梳着圆翻髻的宫女急忙走过来,递上了一块藕荷色绣月季花图样的帕子。冯如雪接过帕子,轻轻地在脸上擦拭着。
冯员外还没有说话,坐在冯员外旁边的冯夫人却先说话了。
冯夫人年纪并不大,最多不过四十岁,她的相貌秀丽,打扮得体,体态也自有一股子风流韵味。她自是笑着安慰冯如雪道:“婕妤娘娘不必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混账样子,二十几岁了,也没个长进。”
冯夫人的话让冯如雪的脸上闪过一抹愤然,她斜睨了这位冯夫人一眼,唇角上扬成讥刺的弧度。虽心有讽刺,但冯如雪却并没有表露出来,自是泪流不止,抽泣着哭道:“母亲这么说可着实是伤本宫的心了。子明跟别人怎么样,本宫不管,可是对本宫也是这般态度,说出这种话来,如何能让本宫不心寒?这么多年,本宫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本宫在宫里所受的委屈,你们谁曾见了?本宫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爬到今天,受益的还不都是咱们冯家!可本宫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竟是被自己的亲弟弟这般编派!早知如此,当年我何必进这个宫!”
冯如雪越说,哭得就越厉害,她的表情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那叫一个汹涌,自是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冯夫人的脸色铁青。都是千年的狐狸,她自然知道冯如雪在玩聊斋。可是人家毕竟是当朝的后宫的三品婕妤,是整个冯家的大红人,更是这个家的大靠山,哪里是她得罪得起的?
而坐在一旁的冯员外也终是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对冯子明怒道:“还不快给婕妤娘娘赔罪?反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刚才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若是被传出去,不仅十八皇子和婕妤娘娘的前程都受到影响,就连咱们冯家上上下下的人头都要不保!”
哼,还是这一出。到最后不过就是把老东西搬出来压人。冯如雪这个贱女人,我迟早要收拾你!
“我让你赔罪,你耳朵聋了?”冯员外见冯子明还木头一样杵在那,自是气得拿起茶杯便朝着冯子明掷了过去。
冯子明躲闪不及,被那茶杯砸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