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秋寒水与冰夏一前一后坐在徐善柔的身旁,灵识与法力同时涌出剧烈的撞在了徐善柔的身体之上。
这边徐善柔为了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边激流甲偷偷摸摸潜入了慕容府宅,如果他知道徐善柔为他改变,不知道还有没有心情大半夜的跑来偷腥。
极致的压制自己的气息,激流甲如入无人之境。
慕容九针躺在浴盆之中,温暖而香气迷人的气息一点也没有让她感到高兴。激流甲已经失踪了大半年,慕容九针就担心了大半年,虽然暗中也派人出去寻找,可是每一次都是空手而归。
日复一日,慕容九针显得消瘦了许多,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激流甲可以立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哪怕是把自己吃掉也在所不惜。在焦急中等待,太过煎熬。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慕容九针最为伤心的时刻,清泪滴落浴盆,激起了淡淡的涟漪,而就在这时,只听噗通一声,巨大的浪花遮住了慕容九针的眼睛,光滑的肌肤上一双手正在向她的翘臀摸去。
一声大叫,慕容九针身形一闪,可是她的身体刚刚逃离水面就被人给拉住了,下一秒她的双唇被无情的封堵,一条柔软的物体肆无忌惮的往里面钻。
啊的一声传来,不过并不是慕容九针,而是激流甲。
本能的向后靠,舌尖上已经流出了鲜血,不得不说,慕容九针的那一口还真没有一丝的情面。
“完了完了,流血了!”激流甲很是小男人的说道。
这一刻,慕容九针的脑袋嗡的一声,愣神过后猛烈的摇了摇头,在她的心中,这一刻绝对是在做梦。
“不用摇了,是我!”
“果然是你,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
激流甲已经做好了慕容九针袭来的拳头,可是他却失算了,他等来的是慕容九针那条甜美的小香舌还有上下齐上的手,几次呼吸间激流甲的衣服就被慕容九针给扯的稀巴烂,一块块衣料如同雪花一般飞出。
有生以来,都是激流甲主动脱人家的衣服,让一个光洁一身的女子如此拔光还是头一遭,经历过了起初的呆愣之后,激流甲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片刻后两人就纠缠到了一起。
有人痛恨生不逢时,而激流甲却是痛恨被人破坏没事,不过他却不能说什么,一头钻进浴盆之中, 希望水面上散落的花瓣可以挡住来人的视线。
一般人激流甲可不会如此胆怯,可是来人并不是一般人,而是慕容九针的奶奶蛇姬。
先后的两声大叫,自然逃不过蛇姬的耳朵,更何况为了慕容九针的安全,蛇姬早在激流甲成为众矢之的后就搬到了慕容九针的隔壁。
慕容九针愣住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蛇姬,同时还要忍受身体中的那丝异样。
“九针,怎么回事?”蛇姬一边闪烁一边说道,搜寻了房间中的每个角落后再次落在了慕容九针的身旁。
慕容摇了摇头,“没事,我刚才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蛇姬疑惑的看着慕容九针,“你的嘴上怎么有血迹?”
慕容九针伸出舌头在嘴边一舔,激流甲留在她嘴角的血迹很自然的进入了她的口中,“噢,可能是天干物燥的原因吧!”
要让蛇姬相信慕容九针的话那才叫见鬼呢,自己的孙女自己当然最了解,当看到地上的散落的一块碎布之后,蛇姬明白了。
“躲在水中的混小子还不给我赶快滚出来!”
水里的激流甲此时可是傻眼了,心中祈祷蛇姬不要发现刚才遗落的那一块衣角的事情没有成功。人家既然已经开口了,再躲下去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缓缓钻出水面,激流甲一脸笑意,“奶奶,孙儿好想你!”
激流甲并没有起身施礼,原因在于他的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在慕容九针面前自然不用避讳,可是蛇姬是慕容九针的奶奶,太大逆不道了。
蛇姬眉头紧锁,“你这臭小子,难道把我当年的警告当作耳边风了?”
“警告?小童给忘了!”
这句话,明显是在说谎,当年蛇姬说晚上时分慕容九针的房间就是他的禁地时的蛇姬的表情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的。不过此时如果不说谎激流甲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明知故犯,更是讨打。
“忘了!很好,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想起来!”话音落下,蛇姬身形一闪,一个闪身后出了房间。这也是无奈,谁让此地不可久留呢。
“赶快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