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大喜,她以前在硕王府最喜欢喝甘蔗汁了,宫女们用一种工具把几根甘蔗放在一起压出汁来,供她和飞舞喝!
从小到大,不过喝过多少甘蔗汁!
那种甜甜的液体……滋润过许多没爹没娘、和飞舞相依为命的岁月!
“你认识这个东西?”齐烈开始觉得奇怪,“以前在硕王府看过吗?”
白天采草药的时候,在路边看到几根这玩意儿,刚才一时兴起,顺手拔了一根,没想到他的雪儿会乐得眉开眼笑,出乎齐烈意料。
“看过啊……!”带着很渴望的眼神,飞扬双手捧着甘蔗递给齐烈:“你把它弄成汁给我喝吧!”
“弄成汁?”齐烈很快想明白,这个小女人养尊处优习惯了,很可能是没有亲口嚼过甘蔗。
“好吧,我来弄!”齐烈大咧咧的将山鸡一扔,大手一伸,先是剥去甘蔗外面的一层叶子,然后,一折两断,选了一头一口咬了下去!
“你这是在干什么?”飞扬吃惊的望着齐烈。
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咬了一大口甘蔗杆,然后鼓着腮帮子嚼了几下……
再然后,他一把搂过她的脖子,对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
齐烈成功将一口甘蔗汁吐到雪飞扬口中,他顺便吻了她一下,迫使她将他送过去的一大口甘蔗汁急匆匆的顺着喉咙滚了下去!
“咳咳……!”
飞扬捏着脖子,小脸呛得通红,手指着齐烈愤慨控诉:“你居然这样子压甘蔗汁,你、你、你,好恶心!”
“雪儿……这里没有压甘蔗汁的工具,你相公我如此聪明……你居然不夸奖几句,哎哟……我受不了了!”
齐烈明明一脸坏笑,却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好像快被气晕过去的模样!
……
“雪儿,还要不要喝……你相公我愿意一口一口的嚼了喂你,我就是这么滴会疼娘子!”
齐烈兴高采烈的望着气红了脸的飞扬。
“多谢你的美意!”雪飞扬恨恨的咬着小牙,一把拽过齐烈手中的甘蔗,“我自己来,不劳您大驾了!”
“哈哈……好吧!”齐烈爽朗大笑,“如果有需要请随时吩咐啊,我的娘子大人!”
说罢,他开始着手处理那只撞得不醒人事的山鸡。
飞扬学着齐烈的样子,张着小嘴用力撕扯甘蔗,好不容易扯下来一块,立即大嚼特嚼……甜甜的汁液很快驱散了她的不悦,一口又一口,她越吃越高兴!
静悄悄的山洞中,飞扬忙着吃,齐烈蹲在地上拔鸡毛,两只漆黑的俊眸不时打量着吃得忘乎所以的雪飞扬。
眼看她一截吃完,又开始吃另一截,齐烈忍不住张大嘴巴,大叫:“雪儿,给我来一口!”
“你也要哦!”雪飞扬有些不太情愿,努起的小嘴神情烂漫,就像个不愿跟人分享棉花糖的小娃娃!
“来一口嘛!”齐烈居然开始撒娇,“就一口!”
真是的,看那女人什么眼神,她少吃一口又不会死,就不能给他吃一口吗?
当然,这些话齐烈只敢在心里想想。
“好吧!”似乎经过隆重的考虑,飞扬极不情愿的将甘蔗杆递到齐烈唇边,“就一口哦,不可以多吃!”
吃了就没了!她有些舍不得,这么甜呢!
“我要你嚼成水喂我……!”齐烈命令道。
“不行!”那样子太恶心了,雪飞扬果断拒绝。
“哎哟,我突然觉得后背冒汗,浑身发冷,鸡毛都拔不动了……!”齐烈的眸子无力的眯成一条缝,脑袋无力的耷拉到肩膀上,“雪儿,我好像好久都没有吃过东西,很可能是饿了!”
“狡猾!”这一招就想骗她!
雪飞扬又嚼了一口,心满意足,“好甜哦!”
“雪儿……人家身上还有伤口呢,半夜为了出去给你找吃的,差点被野鸡撞晕掉,这会儿突然感觉眼冒金星,腹中空空……好难受哦!”
说得这么可怜,无非是就是想她喂他一口!
雪飞扬恨恨的咬了一大口甘蔗,恨恨的在嘴里嚼了嚼,伸过小脑袋:“唔……!”齐烈乐坏了,立即张大嘴巴接过那张小嘴巴……哇,好甜,他的心都醉了!
“唔……!”
雪飞扬抗议,甘蔗汁己经被他喝下去了,可是,他居然咬着她的嘴巴不放!
齐烈不管不顾,眸子含着坏笑……喝了一口甘蔗汁,那么舔舔盛汁的“容器”无可厚非吧!
她的唇很甜,她口中的味道也很甜……她的小巧舌头也甜得让他心动……简直放不开啦!
“唔……!”飞扬好容易从齐烈口中将自己的嘴巴夺回来,她小手摸着有些微疼的唇瓣,一脸怒火:“齐烈,你干嘛要亲我?”
“我哪有?”
齐烈翻着亮晶晶的瞳仁,“娘子大人,吃过饭需要洗碗这种事你了解的吧?人家喝过甘蔗汁顺便用舌头把你嘴巴里外擦一下,你不夸奖相公我贤惠就算了,还这么凶……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飞扬不理他,坐在一边继续嚼甘蔗嚼得津津有味。
齐烈许是在野外生活习惯了,他手脚麻利的拔光鸡毛然后开膛剖肚,迅速整好了一只鸡。
“雪儿,相公给你做山鸡汤吧!”
齐烈一脸讨好的望着雪飞扬,静谧的夜晚,有她陪在身旁,他心里跳动着一团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哼!”飞扬闷哼,狠狠的咬一口甘蔗,“好甜哦!”
“我又不喜欢吃那个!”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故意吃给他看!
齐烈不屑,“这种玩意儿是乡下人喂猪的,根本就不是给人吃的……!”
“我刚才喂过猪啦,猪还给我讲了吃了饭要洗碗的道理!”
飞扬头一甩,又是一口甘蔗,吃得不亦乐乎!
“哼!”这次换齐烈嗤鼻,“在这荒山野外,你就不能团结友爱一点么,娘子!!!馋死你相公对你有什么好处?”
“谁是你娘子,你是谁相公!”雪飞扬坐到床边上,拗着两腿荡来荡去,边啃甘蔗边跟齐烈吵。
“……!”齐烈快手快脚的把山鸡装进瓦罐,架上火开始烧。
然后,拿块干布擦了擦双手,搬了张石凳坐到飞扬对面,眼巴巴的看着她吃!
他的眼神黑白分明,那么清澈,那么无辜……好像受了无尽委屈!
飞扬在心里思忖,难道在床上像猛兽一样折腾到她死去活来的男人不是他?
“雪儿……你好狠心!”齐烈捏着嗓子装可怜,“一根甘蔗只给你相公吃一口,要知道家里的体力活都是我干的!”
“没啦!”雪飞扬将最后一骨节长的甘蔗扔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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