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
难怪刚才文雪摇摇晃晃,原来她本身就贫血,还输了那么多的血。
“不用你假好心,我倒想知道我儿子是怎么进的医院?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黄美菱咄咄相逼。
“他阑尾发炎,幼儿园找不到你,才通知的我,我把她送到医院,需要手术,可找不到家属签字,我就代签了,手术出了意外,血库的血不足,我就输了血,现在孩子没事了,事情就这么简单。”文雪算是相当有耐性了。
黄美菱一声嗤笑:“真好笑,你说我就信了,像你这种抢别人老公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我看是你把我儿子害了!”话音未落,扑上前又要打文雪。
文雪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开黄美菱,冲着丁狂喊了一声:“看住你家的疯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倒了下去。
当文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打着点滴,王道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深情款款。
“你和黛柔脾气一样。人品一样,想不到连贫血的毛病也一样,有时我真的觉得你们是同一个人。”
文雪一怔,该不是钱医生告诉他了吧?
“巧合而已。”文雪心虚道,“你今天收地怎么样了?”
提起这件事王道就一肚子气,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狼狈。连村子都没进去,就逃了回来。气得一拳重重地捶在桌子上:“明天带齐人马,我把土豆村踏平了!”
“当当当……”丁狂敲门进来,“文雪,谢谢你,我和幼儿园联络过,今天要不是你,小宝就没命了。”
文雪嫣然一笑:“无论是谁遇到这种都会这么做,不必客气。”
门外传来护士的声音:“黄小姐,丁小宝还要留院观察。现在不能出院。”
“我儿子的事我做主,用不着你管。”是黄美菱的声音。
丁狂赶忙出去:“护士都说了,孩子现在不能出院。”
黄美菱一声嗤笑:“阑尾炎而已,小手术,你知道在这里住一天要多少钱吗?我们现在是孤儿寡妇,什么钱都要算计。可比不了皇廷集团的上门女婿。”
“说来说去就是和我计较这点儿医疗费是吗?”丁狂一声嗤笑,“你放心,小宝的医疗费不用你付。”
黄美菱撇了撇嘴,这时,她的手机响了,立刻换了张嘴脸,柔声细语:“亲爱的。”
“……”
“好呀。我就去,你喜欢我穿成什么样呀?”
“……”
“好呀,那穿的性*感一点儿,迷死你。”临挂机之前,还矫揉造作地吻了一下。
“小宝病着,你还真有闲心……”
“丁狂,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超病房里看一眼,“你老婆现在也在陪别的男人,你就是天生当王八的命!”
“你?”丁狂扬起手来。
“怎么,想打我呀?我无所谓,你可是堂堂皇廷集团的上门女婿,闹上媒体不好吧?”黄美菱讥讽地一笑,扭捏着腰肢走出医院。
文雪虽然在病房里,可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叹口气说:“孩子跟着这样的妈妈,对他的成长很不利,你不知道今天小宝见到我都说了些什么?根本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还没等文雪说完,王道已经不耐烦了:“搞清楚,你和丁狂只是假结婚,那孩子也不是你生的,你要是想教育孩子……”一脸坏笑道,“我可以费点儿力气帮你生一个。”
“二哥!”文雪故意提醒道。
王道点指着她:“再敢喊我‘二哥’,马上强*奸你!”
以前听到这话,文雪总会吓得瑟瑟发抖,不过这话听得多了,也摸准了王道的性格,反而不怕了,抱住枕头,装害怕:“好害怕呀,吓死人了!”
王道瞧她的那样子,哭笑不得:“嘿,你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怕我了,是不?”
“怕,好怕,好怕怕呦!”文雪“呵呵呵”娇笑。
嘿,这女人,天底下也只有她敢对他这样。
输完液后,王道开车送她回家,丁狂要留在医院照顾儿子,所以,这“家”里就剩下孤男寡女了。
王道坏笑着,打趣道:“你老公不在家,我帮他做点家务活呗?”
文雪警告道:“别忘了,我们是名义上的兄妹。”
“兄妹怎么了?”王道明知故问。
“爱格华家很注重家风,绝对不允许兄妹乱*伦的事发生。”文雪学者他父亲雷诺比诺公爵的样子说。
“我说帮他做点家务活的意思是给你炖一些补血的汤,你却想到那方面去了,女人呐!”叹了口气问,“如果你非要不可的话……”一跺脚,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乱*伦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