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却是笑着说道:“这倒不必,你们放出神识往东20里路的地方,那里有一处尼姑庵。看到没有,才被修缮过的。这里面有个主事的尼姑,据说本事很大,多少人慕名而来,就为求得仙姑给指点一下迷津。有求财的,有求平安的,也有求高升的,据说都能得偿所愿。不过,最灵验的却是求子的,几乎是有求必得。只需要求子的妇女在庙里虔心住上三五日,天天跟着尼姑们吃斋念佛,诚心供奉菩萨。不出意外的话,几乎回家之后顶多半月便会怀上身孕。听说 ,还专门辟了三间精舍出来供这些居士住宿。”
我听着听着,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讲到尼姑去了,难道这些尼姑和那匡麻子他们有什么首尾?但是听你说起来,似乎这些出家人也算行善积德之辈。而且听上去似乎还颇有些门道的样子嘛。”
大树笑道:“关系大着呢。今天晚上我们就是去这尼姑庵里瓮中捉鳖,为民除害。”
我恍然大悟道:“哦,他们必定是就躲藏在这庵中,那尼姑定然就是他们的傀儡了。所谓的有求必应,肯定就是他们在最后作法的结果,对吗?”
林家兴却是看着大树笑道:“恐怕没这么简单。”
大树也笑:“果然还是你稳重一点,不像白云听了一半,就迫不及待的把结论给下了。偏偏呢,还是下的一个错误的结论。”
我白了他们一眼,道:“那大树你就把整个情况明明白白的说完嘛,自己说了一半,故意在那里卖关子,误导了我。现在又来,哦,不对。好像是被我打岔了。哈哈,你讲,接着讲,别理我。”
林家兴道:“其实事实已经很明显的摆在那里了。那所谓主事的尼姑,若不是匡麻子所扮,便是那兔妖舍了兔身幻化而成的。”
我的嘴巴张大成了个“O”字形,转头看向大树。大树微微一笑,对着林家兴道:“你说对了,那尼姑正是匡麻子,而那兔妖,你却是再想不到他在何处。”
我不由得又打岔道:“可是那匡麻子是个男的,怎么不直接去做了和尚,反而扮起了尼姑。”
大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看,开初早上的时候老村长还念叨过那匡麻子。所以说,这里的人们并没有完全的把他给遗忘了。不过,却是任谁也再想不到,那昔日的匡麻子现在扮起了女人,还是个名女人,就在他们的身边。说不得呀,这村里肯定有很多人还去那个庵堂上过香许过愿什么的。但是,必然是没有人会把两者联系到一块来想吧?”
林家兴也笑着对我说道:“对啊,还有那个求子的,有求必应。必然也是有蹊跷的,说不定,就是这个妖人搞的鬼。靠,我到底该叫这厮妖人还是人妖啊?”
听了林家兴的话,我不由一下子醒悟过来,大惊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们该如何来处置这个人?看起来,这整件事情不是我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好处理了。你们想啊,这尼姑庵的名头若是真的有那样响亮的话,不晓得有多少妇人来此求过子。就是那曾经在庙里住下过得,估计也不在少数。
若是我们抓住了这个恶人,把人交到公安那里,案子必然是破了。也算是替以往那些被他们害死过的可怜人报了仇。可是事情一旦撕掳开来,那些女人可再怎么做人?还别说那些在庙里住过的。就连那些仅仅只是去进过香的,恐怕都少不了会被人猜忌嘲笑。”
林家兴道:“这的确是个问题,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待我们再想一想。不过,这匡麻子是有了,那兔妖呢?却在何处。哦,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我刚才已经潜出一缕神识去看了一下,那庵堂不太大,里面的尼姑倒是不少。这些?可都是为虎作伥者?因为顾忌着别惊动了他们,我也不敢多做逗留。不过,那匡麻子我倒是看清楚了。”
听说林家兴已经偷偷潜去看过那假尼姑,我连忙好奇的问道:“是何样子?”
林家兴笑道:“样子看上去就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富态妇人,倒也不像一般的出家人那样面有菜色。不过奇怪的是,脸上却是没有半粒麻子。也不晓得,如何却是得了这么个名字?”
我不由得大笑起来:“想来是你认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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