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凭爹爹做主了。()”乔珍最后道。这话算是对乔永贵问话的答复。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反对。对于将和一个陌生的男成亲,共同生活,生儿育女,前世她经历过。这一世再经历便不再有那么多的憧憬了,只希望这个和自己牵手的人好相处,日过得顺遂就行了。其他的暂时不在她的考虑之内。
乔永贵听了自然欢喜,虽然这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从自己女儿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欢喜的神色来,可是她也没有反对,这就已经很好了。上一回乔珍和章礼的婚事他从中作梗,生生的断了两人的姻缘。他以为自己的女儿定然会大吵大闹,定然会恨极了他。可是最终乔珍却并没有吵闹,只是大肆地挥霍,屋里换这换那,衣裳首饰也是这不合意那不合意。因为他心中有愧,所以便惯着她,尽量满足她。
“那好,爹爹一定会帮你把这婚事办得风风光光,让满京里没出阁的小姐们羡慕不已。珍儿,你该怎么玩儿还怎么玩儿,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跟爹爹说。”乔永奎大声笑道。
乔珍道:“多谢爹爹,只是成亲前,我想多去我养父养母那里几趟,怕以后见着他们的时候少了。”
“你说得很是,这要嫁到信国公府里做了人家媳妇,上上的事儿多,这有空闲的时候就少了。只是这出去,尽量不要去街坊市上转悠,如今你可是定亲了的人。按理说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待嫁的。”乔永贵道。
乔珍点头,“知道了。”
于是次日,乔永贵便派了侯府里的护卫,小厮,丫鬟婆们一堆人护着乔珍去槐树胡同的乔二奎家。乔二奎那一日去铺里做买卖去了,乔忠也去了学堂里,家里就剩乔黄氏和乔玉母女两个,还有蒋少木母及小丫鬟青芽。
乔黄氏将乔珍迎进屋,在堂屋里坐了,让青芽去盛了碗盏酸梅汁来递给她喝,笑着说:“这天儿如此暑热,你倒来了,来快喝点酸梅汁,里头还湃着冰。”
乔珍接了略喝了两口便将那装了酸梅汁的甜白瓷碗放了说:“娘,今日来跟你说个事儿。就是延平侯已经为我定一门亲事。”
乔黄氏一听十分高兴,忙问:“是哪一家的孩,快说来听一听。”
先前乔珍和章礼的婚事没有成,让她心里不知道多难过,心疼自己孩在婚事上受了打击,而且还拍因为这事寻不到好人家,耽搁了可怎么好?所以听见乔珍说这么快又定了一门亲事自然心中欢喜。
“是信国公府的四爷,听延平侯说和我年纪相仿,模样似乎也不差。”乔珍淡淡道。
“那实在是太好了。信国公府?可是比延平侯府的门第还高?”乔黄氏问,进京也好几年了,她也听乔永贵和乔珍说起过关于京里的这些公侯之家的事儿,但到底闹不太清楚。
“嗯,他家的确比延平侯府的爵位要高。”
“那这信国公府的四爷的品性如何?还有你公婆以及那边儿的兄弟姊妹人好么?”乔黄氏紧接这问。乔珍嫁个什么门第高的家族她倒不怎么在意,她在意的是将来嫁过去的这家人好不好,将来自己的闺女和他们能不能处好,会不会受委屈。
“听说都还不错。”乔珍答。
“那太好了!娘真希望你快点嫁进去。不要在这上头再受什么搓揉。”
说起这事儿,乔珍不心中一沉。那个人的名字又在她脑里浮现出来。能说什么呢?有缘无分,也只有这个词合适。
见乔珍眼神一黯,乔黄氏忙止住了话头。转而跟她说起别的事儿,“少青的媳妇儿上月生了个大胖小呢,我们去瞧了,怕是得有八|九斤重呢。”
蒋少青去年娶了媳妇儿,是和乔家有生意买卖往来的钟家的小女儿,那时乔珍还去喝了喜酒。今日听乔黄氏这么一说,乔珍便说:“那我得随一份儿礼给他呀。”
“我和你爹上月去瞧他们的时候,就替你随了礼了。”乔黄氏笑着说。停了停又说:“还有个喜事儿要跟你说呢,你弟弟上月考过了县试呢。”
乔珍闻言便说:“这果真是个喜事儿,叫他好生读,要是后头能连着考过府试和院试,咱家就能出个秀才了,爹不知道多高兴哩。”
“谁说不是……”乔黄氏呵呵笑起来。
“大姐,娘,我也要进学堂去读,像哥哥那样考秀才。”在一旁听两人说话的六七岁的乔玉忽然插嘴道。
乔黄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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