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一丝心疼掠过,转瞬即逝,“还不伸开是不是?”
“是。”凌昂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定定望他,又咬了咬牙合上门,这一回,她用了全身大半的力气。
她就不信他真的那么倔强,疼得他受不了就一定会伸开。、
凌昂手腕上的血痕更快速地拥集,慢慢地由红色转换为青淤。
不过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镇静,没有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凌昂,你再不伸开,我就要把你的手夹断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轻轻地说到,“你夹吧,我肉体上的痛远远比不上你心灵上的痛。”
王傲霜的手依然在用着力,他手腕上的血痕已经变成了黑色,而且血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她看着快速变化的淤血,心中的疼痛纷乱地翻涌着,那道血痕彷佛是落在她心里一般。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她怎么可能对他一丝的心痛都没有。只是她实在是太生气他隐瞒已经结婚的事实。
看着他坚韧和沉痛的面容,她心中的怒火还是抵不过心存的余温。
她的手上的力度瞬间松开了,不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说吧,说完就离开。”
凌昂情不自禁地捂着她的手臂,“傲霜,真的很对不起。”
“好吧,那就说说你是如何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你的家的。”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他静静地看着他,“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无论你信不信,我所说得每一句话都千真万确。”
他的目光陷入飘忽,脸上翻起岁月的苍茫,静静地回忆着。
“我跟母亲到澳洲之后,我一边上大学,一边学习企业的管理与经营,我用一年的时间把四年的课程全学完了。第二年,我便开始振兴家业。创业是艰辛的,但是我所付出努力要比别人多10倍,所以上天也是眷顾我的。在一年的时间里,公司便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成为业内的佼佼者。也是因为公司成长的太快了,所以便遭到了澳洲本地企业的一些打压。10年前,国家还没有现在强大,所以华人在国外会受到轻视和排挤。一些生意受到威胁的澳洲企业,便拉拢其它企业来挑起各种事端,处处对我们百般阻挠,蓄意破坏。虽然我们多次向商会提出不满,但是当地政府都是保护自己国家企业,所以总是对我们敷衍了事,从来不予理会。那一种海外赤子的心酸,真的无言言喻。”
凌昂的眉宇荡着丝丝入骨般的艰辛,又继续说到:“左安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了我,但是我一直对她的感情视而不见,只当她是一位普通朋友而已。可是她却一直对我锲而不舍,纠缠不放。她的父亲是澳洲独霸一方的黑道头目,他们从祖辈开始便移居到澳洲,所以根基很扎实,势力范围很庞大。她知道我在澳洲受到本土企业的欺压,所以便想让他父亲动用势力帮公司扫除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