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盈和公孙幽都没留下甚么吃食,翻找自己背包一阵,表示没有什么可以给人吃的。
她俩在隐秋谷中就十分能吃,虽然一顿吃的不怎么多,但是只要吃食在手边,那俩嘴就压根没停过。不知道这俩里子根本不是姐妹的女人怎么那么像来,性子的外在表现虽然很不一样,但是本质没有一点差别,喜好什么的现在是越发的一致了。
公孙容挠挠头,他自己根本不用吃东西,因为早上发呆,不自觉的将同苍给他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又不能让俩大师再专门去削弱敌军力量,这个……呃。
同苍犹豫一阵,将手从背包里一些精致些的吃食上移开,万一这人要是饿了呢?还是留着吧。而且同苍心中隐隐有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莫名情绪,如果可能,他并不想将食物给那个被叫做尚清兄弟的人。
但是同苍更看不过公孙容为难,只好将自己吃的干粮拿出来递给公孙容,“只剩这些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谎,出家人不打诳语什么的,洗洗改天再说吧。
玄羁站在一边,挑挑眉,他明明记得自家这位师侄从神策后厨拿了不少吃食的啊,难道公孙容早上吃了那么多?这一点他倒是没怎么注意到。要是那么多吃食真都被公孙容吃干净的话,他还真没看出来,这个身形单薄的青年这么能吃。
何尚清从公孙容手中接过干粮,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公孙容见他有些噎着,样子又可怜又狼狈,便生了些隐恻之心。
从自己背包中拿出一个竹筒来,里头是美人娘亲在隐秋谷中独家酿制的杏子蜜水。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这儿又没有干净水源,公孙容侠气一上头,便十分大义凛然的拿了出来,递给被噎的翻白眼儿的何尚清。
何尚清连忙道谢,十分感激的看了公孙容一眼,打开盖子牛饮一番。直看的公孙容眼角抽搐,这可是他最喜欢喝的杏子蜜水啊!喝这么快……公孙容觉得有点肉疼。
公孙盈眼尖的看到弟弟手中的竹筒,又闻到里头装的东西的味道,便悄悄的下手狠戳公孙容脊背,“好你个大方的小子,有杏子蜜水不给你姐姐,却给别个喝,死定了你!”
公孙容无语的翻个白眼,“大姐……你都喝了我那份儿的一大半了好嘛!我都没喝多少!”
何尚清武功低微,自然是听不到他们姐弟在说些什么的,但是同苍可以。同苍听到姐弟俩的对话,眉头皱的更深,心头的那一丝郁闷又酸涩的感觉愈发明显,有些眼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吃的跟饿死鬼一样的男人。
玄羁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见那人吃的欢,便问公孙容,“这位……(饿死鬼)是?”
公孙容便将林中何尚清告诉他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其余四人,“所以在正午之前,我们还不能救人,走漏了消息反而麻烦。”
“不错,红衣教将还存活的人集中到一处,对咱们的行动更为有利。”公孙幽肯定了自家弟弟的想法,“只是这人能不能在正午之前传讯到江津村,还要再赶回来……”
何尚清正好吃完,满足的摸了摸嘴,拍拍胸口道:“这位侠女莫要忧心,出了这鬼林子,我就有法子联系上村儿里的人。正午准时赶到林口接应不是问题!”
公孙盈,玄羁和同苍也表示同意,几人遂一同商量一番营救路线,最后确定了一条小道,从天罚林直接通往江津村,而且路上危险较少,距离也比较近。商议既定,何尚清先行去了那条小道和天罚林的岔口处,等待江津村的救援人手赶过来。
剩下的五人直接赶往了红衣教在天罚林中的圣坛处查探地形,确认救援方向和撤退路线。
一轮血色朝阳已经升至半空,将天罚林中的浓雾驱散尽开,林中的景色一览无遗。红衣教的‘圣坛’就在天罚林中心的空地上,修建着一处高高的石坛,分列四角,里头正燃烧着古怪的亮红色焰火,乍看之下十分诡异妖冶。四角石坛正中是四角石柱撑起的一块巨大的铁质高台,正下方摞着高高的柴火。
天将正午,圣坛周围已经匍匐着不少红衣教的狂热信徒,大多数是女子,但是其中也有不少男子模样的人,均是身着暴露的红衣,虔诚的参拜‘圣坛。口中唱诵着些什么‘伟大的神灵,赐予吾辈焚净的圣火。’之类的话语。
旁边有五队身高体壮,黑发披肩,脸戴面具的男奴,也就是阿里曼惩戒者,挽着长长的铁链,正看守着从天罚林各处被阿里曼巡视者们押送过来的一些幸存活人和一些制作失败,但还活着的毒人。
日头慢慢的升上中天,红衣教的‘圣坛’上头的圣火如同浇上油一般,猛的窜起来一人高,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空气中的水分被一瞬间蒸干,那些被看守的毒人和活人感受到死亡临近的阴影,挣扎着谩骂,哭泣起来。
闹得太凶的几个被阿里曼巡视者和阿里曼惩戒者用皮鞭和铁链抽的浑身是血,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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