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的一声惊叫从院里传来,苏小沫站在围墙外看着冉冉升起的浓烟,心情很是愉悦
门忽的被拉开,翠花婆婆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嘴里拼命的喊着: “着火拉,着火啦,快来救火啊。”
这一声响吓坏了左右邻舍,也吓坏了还在屋里如痴如醉的翠花和裘尚九 ,两个人同时一个激灵的回过神,才发现口鼻间已有了淡淡的呛烟味。
翠花惊得忙坐起来伸手推着裘尚九:“着火了,快快穿衣服。”
裘尚九正在火山爆发口,被这声响一惊又被翠花忽然坐起给吓了一跳,那硕、大的物件一个痉挛卡在那了。
翠花心慌的很,见裘尚九竟然还一动不动的压在她身上,急的再次伸手推他:“什么时候了,你还不下去。”
“痛痛痛……”裘尚九忙伸手阻止,那里疼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怎么了?”翠花不解的问道。
裘尚九又是慌又是痛的,满头大汗的回答:“东西卡住了,拔不出来。”
“啊?”翠花瞪大了双眼,口鼻间越来越浓的烟味让她没有多余的思考,急急的撂过床边的衣服扔给裘尚九:“不管怎样,先得离开屋子,我可不想被烧死在这里。”
裘尚九当然也不想被活活烧死,因此也没有反对的接过衣服穿上,只是两人下、身连在一块,也不能穿裤子,只得长袍披着,两人像一对连体婴儿般的从床上下来,相拥着走到门边。一开门,只见满院子的烟雾,浓的就连脚下的地都看不清。
而就在翠花和裘尚九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方向走去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冲了上来,砰的一声把两人撞得四脚朝天,紧跟着一声犀利的尖叫声喊了起来:“啊……我的命根……”
翠花听到喊声楞了一下,忙伸手到自己的下面一摸,黏糊糊湿漉漉的血立马的沾满了手指。当情、欲深浓时,翠花不止一次想过这东西生在自己身体里该多好,可当这成为现实的时候,翠花双眼一番华丽丽的昏了过去。
翠花的婆婆领着左邻右舍,你一桶水我一桶水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那杀猪般的尖叫,急急的站到院门口大声喊着:“怎么了,怎么了,谁出事了,谁出事了,老刘是你吗?”
“不是我,不是我,是翠花房里的男人……”那黑影跌跌撞撞的循声跑了过去,院门口大伙你瞧我我瞧你,心里对这对婆媳很是鄙夷。
“别说了,大伙先救火,先救火……”人群里一个壮汉喊了一声,大伙七手八脚的涌进院子,小半刻钟后浓烟才渐渐散去,躺在地上哀嚎的裘尚九和昏迷不醒的翠花才被众人看清。两个人均穿着上衣,披着外袍,下身一片的光溜溜,只是目前最引人注意的倒不是这裸、体。而是裸、露位置上的血迹。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上前检查了一番后,急急的喊了起来:“哎呀,他的命根子断在翠花身体里了,得快点送医不然要没命了。”
大伙先是被这稀奇事情给弄懵,后听着要出人命才慌里慌张的上前,抬人的抬人,套车的套车。
其中一个妇人看的翠花婆婆想悄悄溜走忙开口喊住:“翠花婆,这事是你家出的,你总得跟着我们去,要真有个什么事情,也是冤有头债有主的。”
翠花婆婆闻言尴尬的停住脚道:“我那儿媳还昏着……”
那妇人忙接口:“这有啥,你家翠花我们帮着照顾,你还是跟着他们去医馆,这医药费啥的总不能他们出。”
“对对,你跟着我们一起去,我们可不能又出力又出钱的。”
翠花婆婆僵笑着脸点头:“好好,我跟着去我跟着去,我现在就去屋里拿钱,你们先把人搬上车。”
几个男人见她答应,才又开始把人抬起来,这时候裘尚九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只是下身的血却还在滴答的流着:“王二,你去刚烧的稻草堆那些草灰过来,要是不止住这血,我怕没到医馆这男人就要死了。”
王二是个小个子男人,听了对方的话急急的跑去草堆那用手捧了一些过来,洒在裘尚九的下身处:“也不知道谁在作弄假放火,弄的今晚出了这么个事情。”
“你管谁在作弄,反正没放火烧死人。行了行了,大家手脚快点。”
一行人把裘尚九抬上车,等到翠花婆婆出来后急急的往镇里赶去。而留在院子里的几个妇人,等到那些男人一走忙不迭的关上门,不约而同的走到昏倒的翠花身旁,个个面露怨恨。
有道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苏小沫和王田站在翠花外不远的一棵树下,当时大伙忙着救火又救人,竟然都没发现这里站着两个人。
“那个男人不会死了吧。”王田有些忐忑。
苏小沫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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