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定不能浪费。”
我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唉,又挨训了。
正当我觉得尴尬之时,只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声,似乎有许多人在一起打斗。我看向长风,他也听到了,皱了眉去开门,随即走出去,我赶紧快步跟上。
奇怪的是,到了二楼才发现声音是从大厅传来的,我还以为是二楼。看来我的听力也进步了许多啊。
带着这份喜悦,我三步并做两步,跟着长风到了大厅。只见几个服务生正和几个客人推搡着,那几个服务生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叫着什么,而一个服务员趴在吧台哭泣。大厅里喧闹一片,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阿丽姐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同样是一堆叽里咕噜,然后她快步从我身边走过去。大家看到阿丽姐来了,也就松开了。这时,一个服务生对她说了一堆话,只见阿丽姐皱了眉头转向那几个客人,是那两个特殊身份的人还有两个艾山的同伴。几个服务生和两个人身上脏兮兮的,尤其那个年轻的嘴角已经渗出血来,看来他们是打架的主角,而艾山的同伴则应该是劝架的。我和长风远远地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
阿丽姐带着怒意,质问那两个人:“你们太放肆了,敢在我店里撒野!”
此时的阿丽姐俏丽中透出的威严,才真正露出本色来。
那个年轻人擦了下嘴角,挺生气地说:“我们怎么放肆了,无缘无故上来就开打,你们还讲不讲理,就算是在你们的店,也得讲道理啊!”
阿丽姐也提高了声音:“我们不讲理,是你欺负我们的人!小子,太不把我阿丽姐放在眼里了。”说着走到那个哭泣的服务员身边,一把扯过来,我们这才看清那个服务员衣衫不整,明显有人撕扯过,而她泪雨婆娑的,不正是伊妹儿吗?
阿丽姐扯着她嚷道:“你说,是不是他们欺负的你。”
伊妹儿哭泣着叽里咕噜地说着,阿丽姐已经怒不可遏了:“滚,你们马上滚,否则我报警了,别以为远离市区我就拿你们没办法。”
那几个劝架的也对他们说:“你们也真是的,伊妹儿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欺负她呢,早知道是这样,都不帮你们,太不是人了。”
那年轻人愤怒地叫道:“说谁不是人,她说什么了,你是不是在撒谎?”看他暴怒的样子,那几个服务生又开始往前凑了过来。
那个年长一些的,赶紧拉住他:“走吧,走吧,别说了。”
年轻人还要挣扎,被他瞪着眼扯着拽上了楼,不一会儿,就拉着行李箱下来了。到吧台结了账,两个人就走了,经过我们的时候,那个年长些的人看了长风一眼,才走过去出了店门。阿丽姐看他们走了,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谢谢大家出手相助,晚饭时我再表示感谢啊。”说着,搂扶着伊妹儿上了楼。
大家各自散去,回到房间里,长风看着我说:“可以发表看法了。”
我忙不迭地发问:“那个伊妹儿说什么了?我觉得那个人不像猥琐的样子,不至于做出这么卑劣的事,你说呢?在他们上楼的时候,阿丽姐就应该遣散大家,为什么要等他们下来,真正走了才感觉松了一口气似的?如果那两个人不走,阿丽姐会怎么样?”
长风看我说完了,才慢条斯理地说:“伊妹儿说,那个年轻人在她去房间送水的时候,强吻了她,并扯开了她的衣服,她奋力挣脱出来,喊声惊到了那些服务生,这才打起来的。我也认为那个年轻人是被陷害了。这就解释了你第三个疑问,阿丽姐等他们走了,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不走,估计阿丽姐会打上门去,赶他们走吧。”
我问:“理由?”
长风说:“这很简单,阿丽姐看出了他们行为异常,害怕对驼队有危害,或者那伙汉人驼队也是和阿丽姐有着联系的,这也说不定。我离她有一定的距离,不能读到她的心。总之他们的存在是会对某人有危害的,但这个旅店不会太张扬地做出过激的事情,所以只能把他们赶走。”
我忽然记起那两个人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对长风注目了几秒钟,忙问长风:“那个人看了你?似乎不是不经意的看啊。”
长风幽幽地说:“他给了我一张纸条。”
说着摊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