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任他宰割。
想到这儿,齐木棉的眸子亮了亮,他摸出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将木门推开一条缝,悄悄挤了进去。
纪夕照在屏风后面,齐木棉只能看见模糊的半截人影,他停在原地等了一下,确定纪夕照没有发现异常后,才慢慢移动步子。
屏风后蒸汽袅袅,纪夕照背坐在浴桶里,散落的长发遮挡住背脊,只露出两片肩甲。
白,过分的白。
这是齐木棉看见后的第一眼想法。
两个肩头像珠玉一般洁白无瑕,让人无端生出想要亵玩的念头。
齐木棉不由咽着口水将脑中的污秽想法压下去,屋外的虫鸣风吹像是战争前夕的伴奏曲,气氛随着他的眼神变化惊心动魄起来。
齐木棉狠厉出声:“纪夕照,受死吧!”
齐木棉在刺下的瞬间,刀刃的寒光一闪而过,纪夕照反应极快的低头,齐木棉的手腕接着一转,反手往回刺。
就在刀刃离着纪夕照只有厘米时,纪夕照眼疾手快擒住齐木棉的手腕,再一用力,齐木棉吃痛松手,匕首掉落,纪夕照另一手将匕首扔到木桶外,极力压制怒火,却在对上齐木棉磨牙凿齿的神情后,土崩瓦解。
——噗通!!
纪夕照猛的用力将齐木棉掼进浴桶里。
温热的水瞬时将齐木棉的衣服浸湿,手下硬邦邦的触感让齐木棉有些晕头转向,他往下看了看,透着水雾依旧能看清腹肌起伏轮廓,整整八块,比他还多!!
亏他还一直以为纪夕照是个病秧子!
齐木棉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纪夕照见齐木棉越来越往下,连忙用手抓住他的脖颈将他提溜起来。
齐木棉咬着唇,一脸控诉。
他满脑子想着纪夕照衣裳下面居然这么有料,丝毫没察觉两人近的不到一手的距离,也没有发现他的表情,有多么的诱、惑!
外人总在齐木棉乖张的性格下保持距离,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眼珠是纯黑的,不带目的的望着人的时候,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采撷,蹂躏,想要征服他,让他低声哭泣。
纪夕照的满腔怒火,在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发泄不得的欲火,他的眼神重重的落在齐木棉微张的红唇上,呼吸加重。
声音哑的不像话:“齐木棉,你真的是......不知死活。”
这话无疑是在齐木棉底线上蹦跶。
“纪夕照,你小子太阴险了!”齐木棉牙齿咬的咯咯响:“平时装成一副病秧子的模样,放松我的警惕,就等着今天了吧!!”
纪夕照脑袋往后退了退,淡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齐木棉手在他腹肌前掐了一把,忽而冷笑:“你是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来的?”
身体上的触感更加敏感,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轻轻滑过,让纪夕照不由自主绷紧,他艰难解释道:“平日也会锻炼身体,自然就有了。”
听听这是人话?
锻炼身体,自然就有了。
齐木棉在军营三年,也不过六块!!!
齐木棉又气不过的在纪夕照腹肌上拧了一把。
不重不轻的力度,徒留下一片瘙痒。
齐木棉:“纪夕照,你还真是会说话。”
纪夕照没回话,他的鼻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香味,这香味里像是加了料,让人脑袋晕晕的,偏偏这时齐木棉又故意凑近了些,眼睛一眨一眨,嘴里好像也在说话,但他听不见说了什么。
只是鬼使神差的,想要尝尝那一张一合的嘴,是不是还是他记忆中的味道,不由自主的低头下去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
齐木棉的瞳孔一缩。
柔嫩的的触感,什么东西撬开了他的牙关,舔舐,吸吮。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