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多少人,此时已到何处。”路疯子问道。
“回将军,据在下等了解,此次吐蕃联合莫卧儿帝国和迦摩缕波,共计起兵200万。在下等逃离时,羊同和苏毗两国已亡,国主被俘。联军已发兵藏州,先锋10万骑兵也日夜兼程赶往此处。
据在下估计,联军先锋3日后可抵达铁血堡。”锦衣卫说道。
“好了,兄弟辛苦了,快快下去休息。”杜郡说道。
“娘的,吐蕃竟然不宣而战,而且纠集了莫卧儿帝国和迦摩缕波起兵200万来犯。好大的架势啊。”尉迟敬德冷笑道。
“老国公,藏州兵少,贼兵势大。还请老国公立马返回定土城,向军师求援,并上奏吾皇发兵支援。”路疯子说道。
“那你们呢?”尉迟敬德问道。
“军师大军集结需要时间,而且定土城还要组织军队进行前期防御。我等驻守此处,为江夏王和军师争取时间。”路疯子说道。
“你们只有6000人马啊,怎么挡得住10万大军,还有后面百万大军。还是随老夫一起走吧。”尉迟敬德说道。
“走不了了,敌军先锋不到3日即将到达,我们铁血营步骑混合,跑不掉的。
再说了,太子府老军何时未战先退过。”杜郡笑道。
“老将军还是速速先行。我等誓死守卫铁血堡,不能让主公的心血付之东流。”路疯子抱拳行礼道。
“请老将军速回定土城。”其余众人抱拳行礼。
“这,好吧。你们想尽办法坚持半个月,待老夫回去后,立刻领兵前来退敌。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给老夫好好活着,都不许死。”尉迟敬德眼中含泪道。
“哈哈,我们这帮人啊,都是天都不收的人。老将军放心,我等在此等候老将军回来饮酒。” 火拔归仁大笑道。
众人笑着送走尉迟敬德后,路疯子邪笑一声道。
“嘿嘿,弟兄们,又要玩命了。”
“怕他个鸟,在我看来都是战功。秀才怕不?” 火拔归仁轻松笑道。
“怕?老子都是二等伯,兵部郎中了,要是怕还来这干啥。在家抱孩子不好吗?娘的,这几年没有宰过人了,老子都快忘了人血是啥味了。”
杜郡单眼冒光,伸出舌头舔了下猩红的嘴唇说道。一听到有仗要打,杜郡立马兴奋的变了个人。
“哈哈,我们的鬼秀才又回来了。他娘的,我还以为不打仗了,你老小子都改吃素了。”玄武队队正梁三笑道。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好了。传本将将令,点狼烟,全军戒备,派探骑50里外查探。告诉兄弟们,玩命的时候到了,都给我好好表现。谁要掉链子,堕了老军威名,老子就算死了,到了地下也要揍他一顿结实的。”路疯子说道。
“诺!”众将抱拳道。
不多时,铁血堡升起滚滚浓烟,紧跟着各处驿站烽烟四起。
尉迟敬德赶回铁血堡后,将情况说于众老将,李道宗沉着脸看着地图思索着。尉迟敬德急的大叫道。
“我的道宗啊,你还寻思啥呢。铁血堡那帮娃娃们危在旦夕啊,速速向节度使求援啊。”
“哎。不可能有援兵了,至少现在不会有了。”张亮叹道。
“什么意思?”尉迟敬德惊道。
“老黑先别急,我们也是才得到消息不久。西域那些小国反了,组成了50万大军,正在西域与节度使的军队对峙。
节度使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兵帮助我们了。”程咬金叹道。
“什么?那该怎么办?道宗,你给我2万兵马,我前去铁血堡把那帮娃娃们救回来。”尉迟敬德说道。
“胡闹!定土城现在兵力已经是捉襟见肘了。给你2万,敌军来到定土城怎么办。别忘了,敌军可是有200万,随时可以分兵来攻。
而且,你带2万兵马就能救出铁血营吗?”李道宗冷冷道。
“李道宗,你他娘的是怕了吗?我告诉你老子不怕,老子可是答应那帮娃娃们会去救他们。老子这就带着亲兵去救他们,就算死老子也要死在前线。”尉迟敬德大怒道。
“黑子,我告诉你,我现在是藏州都督,藏州军主将,权知藏州军政之事。你敢违抗军令?你要去,先杀了我。”李道宗怒道。
“你当我不敢。”尉迟敬德大怒拔出佩剑,剑指李道宗。秦琼见状急忙上前抱住尉迟敬德,大骂道。
“黑子,你他娘的犯什么混。道宗难道不急?别忘了,铁血营神机队队正李景仁,那是道宗的二子。
现在敌军势大,我们本身兵就少,我们怎么分兵。现在我们要想着怎么应对敌军攻城,别忘了大郎让我们来是干啥的,不要让铁血营的娃娃们白留血。”
“哎!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帮娃娃们全都死在那吗?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尉迟敬德闻言也知道李道宗是对的,但是心里又气又急,却无计可施。于是将佩剑使劲插在地上,取过酒壶狠狠灌了口酒。
“传令,全军戒备。定土城百姓入城,协助守城军队搬运物资。飞鸽传书节度使,将情况汇报。定土城从今日起宵禁戒严。多出侦骑,密切监视敌军动向及铁血堡情况。锦衣卫加强情报获取。
老伙计们,藏州情况危急,我们这帮老骨头,要替陛下守住藏州最后一道防线。老兄弟们又到玩命的时候了。”李道宗皱眉下令道。
“哈哈,不就是玩命吗?在场的哪个不是从尸山血海里出来的。这辈子福也享过了,混账事也干过了,纵死何惧。”侯君集大笑道。
“你们这帮杀才,老夫可不想死。你们也给我好好活着,当年比这危险的事多了,我们不还活着呢吗?”张亮笑道。
“娘的,老子深受三代皇恩,今日就舍了这身老骨头,为陛下尽忠。只是可怜了铁血堡那帮娃娃们。道宗,你就真的舍得把楚子(李景仁字),仍在铁血堡?”尉迟敬德说道。
“二郎即已以身许国,就要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二郎现在不光是我李道宗的儿子,还是我李唐皇室子孙,更是大唐的军人。
若二郎战死,那是死得其所,死的光荣,老夫欣慰之。若二郎死,老夫必亲斩贼寇为其复仇。”李道宗眼中含泪,坚定道。
“道宗贤弟忠君爱国,一门忠勇,为兄佩服。为兄一时激动,对贤弟无礼,望贤弟宽恕。”尉迟敬德抱拳道
“兄长何必如此,你我相交几十载,我怎么会计较。”李道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