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双媚眼如丝地说:“俊鸟,你还傻站着干啥呀,快点儿过来啊。”
秦俊鸟说:“你等一下,我把门关上。”
秦俊鸟走到门口,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回来拦腰抱起了孟玉双。
每次秦俊鸟禁不住女人的勾引,他只能无奈地骂一句:他奶奶的。谁让他是男人呢,男人就是这副德行,这是他能找到的唯一的合理的借口了。
秦俊鸟一直觉得他的心里只喜欢苏秋月一个人,他就不应该跟别的女人有那种关系了,他也想为苏秋月守身如玉,可他根本做不到,他身边有这么多女人,就算他不主动去招惹她们,这些女人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心里想的是苏秋月,可又不停地跟不同的女人亲热,就像走马灯一样,秦俊鸟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个专一的男人还是个花心的男人。
他奶奶的!既然挺不过,那只能得过且过了。
秦俊鸟把孟玉双放在炕上,然后迫不及待地上了炕,把孟玉双压在了身下。
云雨过后,秦俊鸟和孟玉双仰面躺在炕上,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汗水,就好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
孟玉双的脑袋枕在了秦俊鸟的胳膊上,一只手放在秦俊鸟那厚实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她双眼微闭着说:“俊鸟,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回到廖金清那里去啊?”
秦俊鸟说:“这件事情还得你自己拿主意,毕竟这是你和廖金清之间的事情。”
孟玉双说:“这个廖金清真是个鳖孙,我都恨死他了,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倒好,不仅不领情,还动手打我,真是良心让狗吃了。”
秦俊鸟这时也把手放到孟玉双那圆润白嫩的肩膀摸了几下,说:“玉双,廖金清打你是他的不对,可你也得为孩子想想不是,毕竟孩子现在还小,你咋说也得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吧。”
孟玉双有些苦恼地说:“我就算回那个家又能咋样,廖金清他现在就是个废人,我可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全都白白耗在他的身上,我不光是为着孩子活,我也要为自己活。”
秦俊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玉双,这个赵忠饶挺有本事的,你为啥不让他给廖金清看看,说不定他能治好廖金清的病呢。”
孟玉双说:“赵忠饶能治的都是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廖金清的病连那些大医院的大夫都治不好,更别说他一个山里的土郎中了。”
秦俊鸟说:“玉双,你可别小看了这个赵忠饶,我看他可不简单,俗话说田野埋麒麟深山藏虎豹,说不定赵忠饶是个高人呢,要不那天咱们找他给廖金清瞧瞧。”
孟玉双撇撇嘴,说:“我看这个赵忠饶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他不过就是一个赤脚医生,他要真是个高人,就不会窝在这个山沟沟里了,早就去城里挣大钱了。”
秦俊鸟说:“反正廖金清现在也这个样子,咱们死马就当活马医,要是治不好也不损失啥,要是治好了,那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孟玉双说:“万一要是治不好,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他的病是治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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