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娜的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她轻挑了一下细长的眉毛,说:“我倒要看看这个吕建平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想骑在我的头顶上拉屎,门儿都没有。”
秦俊鸟了解陈金娜的脾气,虽然她平时很少跟人结怨,喜欢广交朋友,给人一种性格很温和的印象,可她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情,就会一往直前,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秦俊鸟说:“其实想收拾吕建平的最好办法就是先把麻有良扳倒了,只要麻有良不当棋盘乡的乡长了,吕建平就没有了依靠,到时候他就成了丧家之犬,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猖狂。”
陈金娜说:“这个办法不错,不过我听说这个麻有良在棋盘乡横行多年,可以说是树大根深,想把他扳倒可不那么容易。”
秦俊鸟说:“是啊,麻有良在棋盘乡当了这么年的乡长,在县里和乡里都有非常复杂的关系网,想把他从乡长的位置拉下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不过全乡的老百姓对麻有良他们一家人恨之入骨,他这个乡长也当不了多长时间了。”
陈金娜这时看了一眼秦俊鸟手里拿着的布袋,布袋里装的是秦俊鸟刚才从信用社里取出来的三十万,三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装在布袋里鼓鼓囊囊的,看着非常显眼。
陈金娜好奇地问:“俊鸟,你这布袋里装的啥东西啊?”
秦俊鸟低头看了一下手里布袋,笑了一下,说:“是钱。”
陈金娜的目光从装钱的布袋移到了秦俊鸟的脸上,说:“你拿这么多钱干啥?”
秦俊鸟说:“我有个朋友遇到了点儿困难,想跟我借点儿钱。”
陈金娜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个布袋装的钱至少得有三十万。”
秦俊鸟晃了晃手里的布袋,说:“你猜的没错,这里正好装了三十万。”
陈金娜说:“你一下子就借给她这么多钱,看来你跟这个朋友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秦俊鸟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有些心虚地说:“就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陈金娜说的一点儿没错,大甜梨跟秦俊鸟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两个人的关系亲密到没事儿就往一个被窝里钻。
陈金娜说:“你手里拿着这么多钱,就不怕被人抢了啊?”
秦俊鸟说:“棋盘乡虽然是个穷山沟,可咱们这里很少有人干抢劫这种事情,山里人都比较本分,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断子绝孙。”
陈金娜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你也是山里人,我看你一点儿也不本分,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开玩笑说:“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也不少,要不然你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有钱。”
陈金娜说:“可惜啊,你这个人就是有点儿死心眼,当初你要是答应跟我一起干的话,你现在别说是开两个酒厂了,就是开二十个酒厂都没问题。”
秦俊鸟说:“钱这东西只要够花就好,要是太多了反而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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