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在走之前把身上剩下的五千多块钱几乎全部都给了廖小珠,他只留下了一百块钱的路费。
秦俊鸟和廖大珠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眼看着就要天黑了。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陆雪霏和范学成肩并肩地从村里走了出来,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就好像正在谈情说爱的恋人一样。
秦俊鸟一看到陆雪霏和范学成在一起,心里就堵得慌,范学成整天跟陆雪霏在一起,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间久了,很容易产生感情。
陆雪霏和范学成这时也看到了秦俊鸟和廖大珠,陆雪霏笑着走过来,问:“俊鸟,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啊?”
没等秦俊鸟说话,廖大珠抢着说:“我爸住院了,我和俊鸟刚从医院回来。”
“金宝叔住院了,金宝叔得了啥病啊?”陆雪霏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酒厂里的宿舍里,所以不知道村里发生的事情。
廖大珠说:“我爸走夜路的时候从山坡上摔了下来,摔断了一条腿,昨天刚在县城里的医院做了截肢手术。”
陆雪霏愣了一下,说:“金宝叔咋摔得这么重啊,还得截肢,等过几天我有时间了去医院看看金宝叔吧。”
廖大珠说:“雪霏,你厂里的事情那么多,还是别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我爸就出院了。”
陆雪霏说:“那好吧,等金宝叔出院了,我再去你家里去看看他。”
秦俊鸟这时插话说:“雪霏,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啊?”
陆雪霏说:“俊鸟,你回来的正好,我和学成刚才去找过你,我们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说:“你们要跟我说啥啊?”
陆雪霏说:“咱们还是酒厂的办公室说吧。”
秦俊鸟看了廖大珠一眼,说:“好吧,咱们去办公室说。”
廖大珠一个人回了家,秦俊鸟和陆雪霏、范学成来到了酒厂的办公室。
秦俊鸟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在陆雪霏和范学成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雪霏,你们要跟我说啥事情啊?”
陆雪霏说:“俊鸟,我和学成这几天在乡里的各个村子走了走,我们发现乡里的好几个村子都有人在开酒厂,而且这些酒厂都是最近一段时间新开的。”
“有这种事情。”秦俊鸟还是第一次听说外村有人开酒厂,而且还不止一家。
陆雪霏说:“俊鸟,这些酒厂虽然都不算太大,不能跟咱们的酒厂相比,可是乡里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么多小酒厂来,对咱们的酒厂肯定会有影响的。”
秦俊鸟说:“雪霏,这种事情很正常,乡里的人看到我开的酒厂挣钱了,所以也想跟着挣点儿小钱,山里人就是这样,干啥事情都喜欢跟风,你不用担心。”
陆雪霏说:“俊鸟,我觉得你不能小看了这些小酒厂,就怕将来这些酒厂会对咱们的酒厂造成冲击。”
秦俊鸟说:“雪霏,咱们酒厂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棋盘乡没有哪个酒厂是咱们的对手,那些小酒厂想跟咱们抢饭吃,门儿都没有。”
范学成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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