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臻在忙去英国的事情,公司的事情有太多太多要处理,我还出了事。
我能感觉到他每天都尽力在周旋,时间被塞的满满的,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腾出时间来医院看看我。
纪念生和纪言也会一起来,其他人来的就相对少一点。
纪言的精神状态差了很多,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我跟纪念生说话的时候他明显心不在焉。
“纪言,你怎么了?”我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像是反应过来,转过头来看着我,顿了一下才摇头惶然道:“没事。”
我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你确定?你看上去很不好?怎么了?”
纪言笑起来,像极了他往常那种和煦的样子,对我说道:“没事,真的,就是昨天没休息好。”
“你不知道阿言每天有多忙,一放学就要去医院看陈诚,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纪念生在一旁佯装生气的看纪言一眼,颇为埋怨的说道。
我惊讶的看向纪言,我只知道他父母让他去看望陈诚,不知道他陪着陈诚的时间竟然这么长吗?
纪言只是愣了愣,表情有些反应不过来,像反应迟钝的人一样,半晌才回出一句:“也…没有,我爸妈让我去,我也没办法。”
“哼。”纪念生歪过头不说话。
“好了,纪言,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你还是去找医生看看吧,我跟念生说说话。”
我向他打着眼色示意他出去,纪言点点头,然后缓缓的退出房间。
“你看他,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上陈诚了。”纪念生撅着嘴不高兴的样子。
我笑着安抚她:“怎么可能,你跟她多少年的感情了,认识多久了,怎么会呢,他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吧,你也体谅体谅他。”
纪念生点点头看着我:“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阿言从小就认识,他喜欢男孩女孩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笑笑:“你知道就好。”
纪念生随即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疑惑的看着她,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怎么了?”
“小白,我觉得,他这段时间有点儿不对劲。”纪念生望着门外犹豫的说道。
“嗯?”
“他以前跟我待在一块儿的时候总是很温柔体贴的,最近却老是心不在焉,我担心出了什么事。”
纪念生把滴溜溜的眼珠转向我,认真的看着。
心不在焉?
纪言的状态确实不好,的确令人生疑。
“我找机会帮你问问他,别担心啊,不会有事的。”我摸着纪念生的手安慰道。
她点点头,掩住眼神里的不安回道:“嗯。”
我微微一笑,看向外面。
纪言真的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大家吗?
司氏和施氏要合并的事情比较轰动,我每天在病房里坐着都能接到各种电话炮轰,次数多了就烦了,干脆手机开成飞行模式,跟司少臻他们有事情也会微信上说。
一切似乎顺顺利利的进行下去了,毫无波澜。
这天傍晚,医院来了个不速之客。
彼时我正站在医院的院子里看风景,为了保险起见,司少臻派了江远在医院守着我,所以我的不远处是站着一群保镖的。
我正坐在长椅上看着英语,视线内就出现一双黑色的鞋子:“小姐,我可以坐这里吗?”
我抬头,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孩子站在我面前,戴着墨镜,笑的时候露出两排白牙,耳边还打着耳钉,十足的阳光不羁的学生。
我缩紧了瞳孔,这个人的身形,看上去很像司少臻。
但是他的行为动作,说话的语气,又截然不同。
“可以。”我微微点头,往旁边让了让。
“夫人。”管家在一旁不安的看着男人,提醒道。
我朝他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即打量起这个男人来。
他背着黑色书包,放倒的时候瘪下去。像是没放什么东西一般。
“你是谁?”我盯着他开门见山的问。
他并未看我,自顾自的拉开书包链子,我下意识的一紧张的站起来,周围的人就赶紧围了上来,警惕的盯着他随时要把他扑倒的样子。
他的手仍然在包里探着,嘴边无奈的笑笑,然后拿出一个文件袋来。
我甚至听到刚才他掏出东西的一瞬间江远的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我只是来传话的,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看了就会明白。”
男人把文件袋递给我,管家立马在旁边忧心忡忡的喊起来:“夫人!”
我看向他,又犹豫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只见他神秘莫测的笑了笑,然后抖着文件袋说:“安全的,你不用这样警惕。”
“夫人!”管家皱着眉头喊道,同时警惕的看着那个人质疑道:“是谁让你送过来的?你是谁?”
“我说了我只是个传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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