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昨日便可直接命人划花她的脸便是,又岂会用得着使下毒这样的手段?那不是白白浪费毒药么?你以为毒药遍地都是,不用银两买的?”
“要知道我洛府可不比你李家那样的世家,财大气粗,家底丰厚。本县主可舍不得花那个银子。李夫人,本县主亦不想和你浪费唇舌,你不是想讨个公道么?不是想要解药么?那本县主现在就告诉你,解药本县主没有。公道,等会儿府衙里来了人,你大可向衙的人讨!”
“不过,到时候本县主亦会请府衙大人替本县主讨回一个公道。本县主向来大量,却最是厌恶被人诬陷。李夫人却偏偏犯了本县主的忌讳。诚如你的人所说,此事,若不查个清楚明白,不止你李府不会善罢干休,本县主亦绝不会善罢干休,哪怕是你李韵晴上告天听,本县主亦是不惧!”
嘭
少女说着,素手一挥,手中那茶碗便直直摔落在李韵晴的脚边。微烫的茶水,碎裂的瓷片,溅得满地都是,李韵晴想避让,却是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她身边的丫鬟想要搀扶,却是被她避开。
还真是没想到,这李韵晴为了陷害她,倒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能把自己也堵上去。看到此一幕,洛无忧眼眸微眯,眸底亦是闪过一丝凌厉冷意。看来她这是打算,不把此事栽脏到她身上便誓不罢休了!
李韵晴的确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只要她在洛府门前受了伤,那此事洛家洛无忧自然不占理。于她自然是最有利的,到时候不管对薄公堂还是如何,她定都会稳占上风。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到底是落了个空……
一直全神戒备着的汤圆,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哎哟,李夫人,你可站好了,我家小姐不过是手滑,落了个茶盏,您这么大个人不会就这样就被吓到了吧?那胆子可也太小了点。您可得千万当心着,我们府中这台阶多,您要万一真摔着破了相那可就不好了。”
“好歹您也是堂堂尚书府的夫人,到时若真破相再赖在我们小姐头上,那我们小姐岂不是跳进秦淮河都洗不清了么?”哼,什么尚书夫人,居然连这样龌龊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想陷害小姐,别说门儿了,窗缝儿也没有!
李如玉被毁容还真是天有报应,可那关自家小姐什么事儿?这些人居然跑来找小姐的麻烦,还真当她们小姐是好欺负的不成?人群之中的七杀不由的蹙了蹙眉,他是真没想到,他不过是想给那个贱女人一个薄惩。
却会给主母带来这般麻烦。
早知道他就不要下药,直接一剑结果了她,还真是更干脆一些!
李韵晴计划被破坏,恨恨拂甩开了汤圆:“升平县主,本夫人亦不想将此事闹大,所以你把解药交出来,此事本夫人便不再追究,若是不交,便如你所说,本夫人亦是不惧与你对薄公堂!”
虽语气尤有强硬,然,李韵明那话明摆是是打算退一步。少女只心中冷笑,她倒是想退,可她为什么要给她这个机会?
洛无忧眼也未抬,只淡淡道:“李夫人莫不是没听到本县主的话?寒濯,再把本县主的话给李夫人重复一遍。记得大点声,免得李夫人听不到。”
“是,主母!”
寒濯往前站了一步:“李夫人,我家主母说了,解药没有,如若你想讨个公道,便等知府大人前来,另外,你诬陷主母之事不止主母会让秦都知府讨回一个公道。本侍卫亦会禀告主子和王爷,要李庭耀给出一个交待!”
“区区一个尚书府的千金,居然敢如此欺辱我容王府的郡王妃,本侍卫倒要看看,李庭耀他要如何向主子,向容王府交待!”
“你,什么郡王妃?呵,真是可笑,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女子,既未定亲又未下聘,居然敢以容郡王妃的身份自居,这可真是本夫人有史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升平县主倒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寒濯话落,不止李韵晴脸色大变,便是洛无忧亦是脸色微凝,轻蹙了秀丽的眉峰,她是让寒濯重复一下她的话,可没让他这样大放厥词。这不是摆明给人家把柄么?这个寒濯怎么这么不靠谱?
洛无忧本就因晕倒和失血过多有些晕眩的脑袋,因着寒濯的自作主张,更是一阵头疼!
看李韵晴一脸讥讽的模样,寒濯却是抱剑如同一棵苍松一般站在台阶之上,冰冷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向那街脚处浩浩荡荡而来的队伍,再瞟向李韵晴时眼中却是带着无尽的讥讽。
敢讽刺主母?
哼,他到是要好好的看看,等一下她还讽不讽得出来?又还敢不敢再如此的嚣张?想到此,寒濯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森冷而嘲弄的笑来。
那笑落进李韵晴的眼中只让她心中突的咯噔一下。
蓦然间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只是却不想还未等到她想明白,反应过来。喧闹的人群里,却是突的爆起一道公鸭般的嗓音来。
“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