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慌乱,下意识的挣扎:“你、你的伤还没处理好,我先……先给你处理伤吧?”
“你怕什么?”
男人俊脸近在咫尺,鼻尖贴着她的脸颊,炙热的视线扫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红润饱满的红唇上:“我还能吃了你?”
那被情.欲熏染的沙哑透了的嗓音灌进耳中,带起一阵惊人的颤栗感,白月颜忽然就怕了,猛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本能的逃避的动作,落进男人眼中,便成了一种无形的邀约。
南莫商从来不知道,在床事上,自己居然也有像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天。
那样难耐的疼痛,几乎要冲破他全部的修养跟定力。
男人凶猛的唇舌侵袭而来,越吻越深,耐心又富有技巧的引诱着她的回应,白月颜闭着眼睛,黑暗一片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北幽阳的脸。
——你怕我会辜负你?
——既然我们早晚要在一起,那么现在给我,跟以后给我,又有什么区别?
那么言之凿凿的话,明明什么都没有承诺,却又给了她一种什么都已经承诺了的错觉。
那么一个冷情寡欲的男人,竟然也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下唇被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吃痛,凝眉睁开了眼睛。
不经意间撞进了男人幽暗恍若经年不见光的地狱一般的黑眸,闪着冰冷的火焰:“在想谁?”
她几乎是狼狈的敛下睫毛,生怕他从自己眼睛里发现一点点蛛丝马迹:“没……”
“没?”
下颚忽然被男人大手狠狠扣住,五指危险的锁紧她脆弱的喉骨,他眯眸,阴冷低笑:“跟他做了?”
“……”
白月颜呼吸一窒,抬头看向正居高临下的俾睨着自己的男人:“一开始要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可没说必须要处.女。”
这句话出口,等于间接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南莫商心里忽然就激起了一片毁天灭地的海啸。
他没有处.女情结,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很少碰处.女,因为想要甩掉的时候会比不是处.女的麻烦的多。
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渴望身下的女人,从始至终,都属于他。
不止是现在跟未来,连她的过去,他都一并想要占.有。
一种接近嫉妒的情绪充斥在胸口中,转瞬间化作一股尖锐的疼痛,他闭了闭眼,忽然冷笑出声:“既然这样,那你也不用装害羞,我也不需要多温柔体贴了,单刀直入一点,做完我还要休息。”
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白月颜心里忽然就生出一股无法忽视的排斥,哪怕明知道自己已经卖给他了,还是不能自已的拒绝:“不要!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走开!”
她惊慌的声音传入男人耳中,更像是一种嘲讽,嘲讽他在她心里有多比不上北幽阳,明明都已经跟北幽阳做了,却还要在他这儿装贞洁烈女。
薄唇紧抿,他忽然用力扯下领带来遮住了她的眼睛:“既然这样,那就不要看我!把我当做北幽阳,是不是就不需要做准备了?”
眼前忽然变得一片漆黑,未知的恐惧像是黑暗中悄无声息逼近的魔鬼一般让她心惊肉跳,声音终究还是软了下去,带着一丝哭腔:“不要……南莫商,你不要……强迫我……”
她这一生,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唯一拥有的,就只有这一层从小就拼死守护下来的膜,就算是不能交给自己深爱的男人,至少……不希望被以这样粗鲁野蛮的方式夺走。
女人惶恐之下拼命扭动的柔软娇躯摩擦着身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南莫商眼睛都红了,甚至分不清究竟此刻体内究竟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欲.望多一点。
彻底的失去最后一丝理智。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感官便尤其显得敏感,布帛撕裂的尖锐声响划过耳膜,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肌肤的感觉。
一想到此刻的自己,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被他压在身下,由着他肆意欣赏玩弄,羞耻的感觉变排山倒海一般的袭来,到底还是没忍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