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六道融为一体,成为她独特的风格。
涴花剑遁。
浅意的说是以飞花伤人。而花瓣又如符篆,上书敕令,布卦黑暗文字,每一片都有其独到的作用。花瓣落地,沉于地冥,可生长,可造物,可召唤……花瓣之舞,唤风、唤雷、唤雨、唤雪,唤一切自然之力,取天地之精华,斩万物锋芒,灭逝于烂漫之中。
最令人恐怖的是,高深的“涴花剑遁”可以把神功绝学书写成符篆,是为法术文客的无上绝学。比如他人无法学会的血继承,经此书写为符篆,可获得此力,或吞之,于一定时间內施展;或法之,将武功以法术的结印、念咒形式而凭空用之。
“女孩邀请你,推三倒四,真不成体统,既然你怕,不如就在此一叙。”
白岈冷面无言,正欲赴会,这时婼苒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摇头示意他不要进去。白岈若有所思,施法造的凉亭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是显摆,无所不能罢了。
剑遁·霂垅亭,是用真气铸造,能短暂存在,极尽实体,模仿大自然的创造力而来,可作为结界防御,可作为隐遁,以虚避实,看似是防御、辅助类招式,而实则危机四伏,能杀人于不知不觉间。
涴花剑遁的真气称之为“若耶真气”或是“莫邪真气”,是一种黑色的火焰,火态的存在,可燃烧,能将所燃之物化泥,化沙,化石,化尘等化五行之土。
千百年来,人们对“黑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直到墨媂降临,黑火从此响彻天地,故而人们都认为“涴花剑遁”是她所创,但是在墨媂的言谈举止中似乎察觉并非是她所创,因为她总在探密,深深的痴迷的向黑火的奥义中探索。
白岈不顾婼苒阻拦,执意而去,婼苒憋不住,囔道:“不要去,形道流具现化,实体幻术,真气相融造物,聚灵成像,她的境界比沫兮冷的聚灵‘铁杵’还有真实,更加厉害,会没命的!”
墨媂浅笑道:“呵……虽然我知道你与白岈一条心,但你为我做事,起码考虑下我的面子,咱们可是当着面呢!放心,我无杀心,只是想与白岈聊聊。”
婼苒冷声道:“聊你妹呀,你究竟想怎样!”
“不是你吗?妹妹,该问你自己,反省。”
婼苒一怔,见墨媂笑中带冷,寒凉凄切,冷风嗖嗖而过,吓得她急忙躲在了白岈身后,倒是吴娇绿胆大了许多,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有的只是针锋相对。
“霂,天降之法;垅,地起之术;亭,人化之象;天地之间;人道无常。涴花之洁,欲想清明。剑遁——霂垅亭!”墨媂咒吟念毕,当下兀自合掌,只听轰隆一声,天地异震,登时一栋宝塔破土而出,拔地而起!
此踏恰从白岈脚下,冷不丁以冲天之力撞击,好在白岈反应迅敏,不然定会灰飞烟灭。而白岈落地之时,回眸一看,果然生动逼真,于人之鬼斧神工无二,像是缩短了百年工程期,于刹那间创造而来。不过此塔,之后便于一阵黑火中化为了尘埃消失……
“明白了吧,这招是如此攻击。”
白岈冷冷一笑,走进了霂垅亭,感觉墨媂比纳兰烛更像是死亡的召唤师。
“不要太拘束,你我素无恩怨,应该坦诚相见,我只想问你,再与纳兰烛交战时,他的护体神光究竟从何而来?自?天空?地下?或是墓星鬼手所操纵的‘阴空间’里?”
“自。”
“你确定吗?”
“确定。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嗯,我明白了,没疑惑,但这也无法确定纳兰烛就是妖道。”
“没错。但可以证明他是从犯,确实有妖道。”
“为什么?”
“庇佑之辉,并非是他的道行,也不是‘不那芳华’,而是他植入体内的‘长生烛’里蕴含着某种奇怪的力量。想不想知道什么?何不谏言,让龙帝解剖?”
墨媂一怔,忽而辗转反侧,失落道:“我一直坚信他不是凶手,背后有人操纵,他是中了妖道的奸计,被陷害。长生烛是冥界之宝,更是纳兰烛的生命得以延续的命中命。解剖的话,他必死无疑。我只希望你冷静,不要中了妖道奸计,被他利用。”
白岈冷声道:“事情落在你们身上,便有诸多借口。落在绾晴身上,却是个不容狡辩的事实,你说,我该怎么办?宽容永远不会是当局者的台词。”
“错了一次,所以才反省,不去错第二次。”
“你是第三者,我是受害者。我的立场与你不同,你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下,如果有,就不会现在见面,应该在有蛛丝马迹的时候,向我证明你的付出,这样我们才会坦诚相见。”
墨媂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线索?我了解妖道想要的,大抵与我相仿,不过……”
“不过你有仙界律令的允诺,他却是偷偷摸摸,是想得到‘神虚鬼道流’奥义所在吗?”
“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