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作为公司最高决策者,他必须组织人员对此异常情况进行分析,拿出应对措施。
其实祁在明白,很多事情都是因果相连,金钱上的盈亏对于企业运转过程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一旦惊动了章庆德,倒显得有些棘手了。
因为据他这几天掌握的情况来看,打破他们正常运营计划的是一家新成立的公司,该公司所有的行为似乎只为针对祁在而来,对于幕后老板,祁在几乎已经确定了。
被章庆德叫回老宅的时候,祁在着实头疼,脑子一直想着应对方案。到得老宅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家里的老管家正在跟一个陌生人纠缠不清。
老管家看见祁在的车即将停下来,神情似乎有些慌乱。一个劲地将手里的信封往陌生的中年男人手里塞,还从自己的贴身衣袋里,掏出钱包扔进了他怀中,口中忙催促着他快点走。
祁在下车的时候,才看清那个中年男人,打扮十分邋遢,胡子拉长似乎很久都未曾修理,眼白泛黄,酒糟鼻,身上还泛着宿酒的臭味。他乐乐呵呵地,垫垫信封的重量,数着手里的现金心满意足地往山下走去。
“叔,那是谁啊?”
老管家年轻时是个军人,生性耿直,不善说谎。面对祁在的疑问,他显得有些迟疑,眼神躲闪游移,胡乱地诌了句“我一个远方亲戚”,便将祁在引进了屋,说是章庆德一直在等他,让他赶快去书房。
祁在望着中年男人的远去的背影,皱眉沉思,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他分明听见擦肩而过的时候,中年男人口中呢喃的话:“小妮子还蛮值钱。”
小妮子?哪里来的小妮子?老管家并没有子女,他自己也并没有什么表妹或者表姐,哪来的“小妮子”?
待祁在上楼去之后,看见章庆德站在书房的窗前,久久失神,眼神所在正是下山的方向。
祁在站在这个老人身后良久,轻轻叫了声“外公”,两个人便坐下也没了什么言语。章庆德魂不守舍,几次三番问了祁在同样的问题,无非是公司的近况,有什么棘手的地方,似乎并没有他来时准备的那样“疾风骤雨”。
老人显得有些疲累,身子倚在拐杖上,频频叹气。
祁在虽然心里觉得有许多疑问,但同时也不得不感慨岁月催人老……
章庆德也是在战场上经历生死,走过鬼门关的人,做事情从来都是谋划再三,怎奈中年丧子又失女,终归是凄凉。好在还有祁在,还有老伴可以相陪到老,人生总是还有幸福美满之处的。
但也因此,对祁在的期望和要求皆高,恩威并施,为祁在划定了许许多多的条框。
要说祁在是不是怨章庆德,他不怨,从来不怨,即使是在麦冬的事情上。
他没法和麦冬在一起,人为是主要原因,但确是他、麦冬二人之间的事情。本就无缘,为何强求?!
-------补22号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