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经文,绕过桌子来到春凌面前,忍怒解释道:
“我没杀她,你不要想当然的冤枉我!”
她也是想起他以往的态度,才会做此联想,“可您之前就说过,不会放过她的!”
“我是说过,”奎林直言不讳,“我的确打算解决了她,但不是在路上下手,只因亦武曾经对我有恩,所以我不想在他护送之时下手,免得他没办成差事会被问责,我是想等素梅安顿之后再杀她的,没想到他们竟会遇上山贼,贱人自有天收,倒省得我动手!”
“真的不是您?”春凌已经不晓得该相信谁的话了,她听其他人分析,都说没那么巧的事,不会是山贼,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可少爷又不承认,她已经分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已然解释,她还在质疑,奎林顿感心酸,“本少爷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若真是我做的,你又能奈我何?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说得好像是这个理,可她实在不敢轻易相信,只因这事儿疑点太多,一时间没主意的她选择逃避,
“奴婢不知,奴婢告退!”
难受的春凌匆忙离开,看着她小跑出去的背影,奎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被人相信的感觉很痛苦,糕点他也吃不下,刚准备出书房,那边福灵安也过来询问这件事,不等他说完,奎林不耐打断,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怀疑是我做的?”此情此景,他突然想到原先的自己,也是因为听过九叔说要对他额娘动手,待人出事后,他首先想到的凶手就是九叔,也正是因为他曾说过不会轻饶素梅,是以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他下令杀的素梅!
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他的情绪太过激动,福灵安本只是想来问一句,倒被说得好像是他的错,“我也没说一定是你,只是这府中你与她恩怨最深,理所当然的会来你这儿问问,你若说不是,我自然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的话?”好兄弟最终还是给了他信任,这让他多少有一丝安慰,可惜啊!“春凌她就不相信我,认为我害了她的好姐姐。“
他面上那明显的惆怅又是怎么一回事?福灵安仿佛明白了什么,“不信就不信呗!你为何那么在意她对你的看法?不会是……对她有什么罢?”
“能有什么?”奎林虽是瞪眼扬首,却明摆着底气不足,逞强依旧,“我可是她的主子,她居然敢质疑我的话,我能不生气嘛!”
“旁的丫鬟若是敢质疑你,八成早被你训斥责罚了,春凌这么说,你只会生气,也不恼她,更不舍得罚她罢?”
有么?奎林尚未意识到自己的反常,支支吾吾找借口,“我……对待下人一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啊!懒得跟下人一般见识!”
“是么?”福灵安故意找茬儿,“那成纲呢?整日的没少被你训罢?还不是区别对待?”
“没有的事!”心知说不过他,不自在的奎林来回踱步,不愿再继续讨论,“甭扯这些有的没的,咱叫上千山喝酒去!“
随他往外走着,福灵安叮嘱道:“你最近喝酒有些过啊!可得注意些。”
“跟你喝酒怕什么,咱们一直老规矩,点到为止,尽兴即可,谁也不会猛灌,喝不醉的。”
聚一聚也好,只因福灵安不能久留,“后日我打算回军营去,今晚咱们是该畅饮一番。”
不是至亲,他也不需要逗留太久,奎林就不一样,至少得在家过完五七才能离开,“的确不能再耽误,你们先回去罢!我再等一个月。“
奎林还打算去连千山屋里找他,福灵安只道不必去,“他肯定不在家,直接去晴柔那儿找罢!”
有道理!奎林点头应道:“还是你了解他,哎呀!这小子艳福不浅有一手啊!居然能把晴柔给降服了!带利爪的猫俨然变成了温顺的小兔子,难得啊!”
看他会开玩笑,想来已然走出母亲去世的阴影,福灵安也开始跟他打趣,说些轻松的,希望他能慢慢放下这些不愉快,“你可以向他取取经,保管春凌不敢给你摆脸子。”
“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春凌,你若是喜欢她,我把她指给你便是。”
奎林想着他是正经人,不会开这种纳妾的玩笑,再说他与郡主才成亲没多久,如胶似漆的,也不可能有其他心思,是以才故意说了这么一句大方话,力求澄清自己,哪料福灵安竟然郑重点头,“好啊!只要你舍得,我是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