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了拍他的肩膀,福灵安很欣赏他的这种勇气,“我会帮你说话的,谋事在人,我相信阿玛总会看到你的诚意,兴许就会被打动而改变主意。”
说这话时,其实他心里也没谱儿,但还是得给千山一些希望,毕竟这是过命的兄弟,他必会竭尽所能的去帮他实现愿望!
此次有母亲做掩护,晴柔才得以解除婚约,她便想着母亲已然被她打动,不会再强迫她嫁人,也许千山来提亲,母亲就会同意了罢!哪料好梦易醒,就在她闲依在窗前,嗅着清雅紫茉莉,沉浸于美好的设想中时,忽闻外头有人请安,好像是祖母来了!
晴柔立即回身立好,到门口去迎,福身请安,然而祖母的面色并不似以往那般温和,严肃且愤怒的紧盯着她质问,“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就要派人检验了!”
心虚的晴柔尚在奇怪,不知祖母为何会这样问,心想难道祖母晓得她伪装一事?不应该啊!她也没跟谁说,连睡觉时都没揭掉,不可能被发现罢?
没想通之前她也不敢承认,装傻充愣,“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懂祖母在说什么,一直都在按时涂药,没有偷懒啊!“
“已经有人告发,说你只是假装烫伤,连疤痕都是假的!”才听闻时,太夫人还半信半疑,想着晴柔虽然偶尔任性,到底也是有分寸的,不至于这般妄为!直至此刻亲眼目睹她闪躲的眼神,便能肯定,她心中有鬼!
“晴柔,咱们富察府子孙众多,你扪心自问,祖母待你是不是比旁的姐妹要更疼更宠?而今你竟连我也要骗了么?”
怎么问她都不承认,太夫人不再啰嗦,直接下令让她跪下,“来人呐!将她按住,仔细检查,我倒要瞧瞧,这究竟是真伤还是假疤!”
惊恐的晴柔慌张推拒,抬起手臂挡住自己,不许这两个嬷嬷碰她的脸,连连求饶,“祖母!我才涂了药,大夫说不可以乱碰,否则会留疤的!“
“你别动,乖乖配合,她们轻轻一碰便晓得真假,不会伤到你!”
她才不敢检验,瞪向两个嬷嬷嫌恶嗤道:“没轻没重的,谁晓得她们会不会手抖?万一抓破,我若成了丑八怪,嫁不出去,你们担当得起么?”
姑娘这么一说,嬷嬷们也犹豫了,不敢轻易下手,太夫人面不改色,依旧坚持己见,没有回转的余地,
“按紧了坚持,出什么不找你们麻烦!”
得此特赦,嬷嬷再不害怕,两人一起将她按住,不许她再乱动,去探查她面上那块皱巴巴的伤痕,之前都觉得伤疤令人反胃,没人仔细去看,这会子离得近,一盯果然有猫腻!
嬷嬷试探着去揭,果然揭掉了!太夫人见状大怒,问她有何解释!事已至此,晴柔无话可辩。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五阿哥,才会出此下策?”
证据确凿,再否认也没用,她干脆点头承认,被气得浑身发颤的太夫人问她到底是受谁的指使,“单凭你,怕是没这个胆儿,究竟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你阿玛额娘又是否知情?”
“他们不知情,是我自个儿想的法子。”不愿连累父母,晴柔决心一人揽下罪名,然而太夫人又怎会信她的话?
“就凭你?假皮从那儿得来的?这么大的事,又怎能瞒得过大夫和宫中御医?必是事先串通好的罢?而你一个人也不可能指挥那么多人,他们不可能皆听从你的安排,最大的可能就是,你父母是知情的,他们帮着你隐瞒,大夫才会听从,对也不对?“
都被祖母猜了出来,还让她说什么啊!即便有理有据,晴柔依旧不认,坚持说父母不晓得,太夫人被她气得又咳又喘,鸢儿忙扶她坐下,喝了几口茶,这才平复许多,
缓了缓神,她又继续数落着,“你可知多少人想嫁给阿哥都没有机会,幸得你阿玛有功于朝廷,得皇上重视,你才能被赐婚于五阿哥,这于咱们家而言,是何等的荣光,一旦嫁于皇子,那将来就有可能做皇后的你懂不懂?
众人梦寐以求之事,你怎么就不珍惜,反而想尽办法破坏这桩婚事?到底是为了谁?“
咬唇低头,晴柔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尽量使自己表现得平静正常些,故作疑惑,“没谁啊!只是不喜欢他而已。”
然而她的事又怎能瞒得过太夫人?来之前,她已经将一切都打探清楚,“瑾林的好兄弟,叫连千山罢?你好像与他走得很近?”
竹子说:最近店里装修,一直在忙,更新时间不固定,让大家久等抱歉,可以攒几天再来看,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