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儿有我伺候即可,你们去忙罢!”打发了富察府的丫鬟,小纯立即关上了房门,
珈瑶忙问小纯,“才刚敬茶时我表现得如何?没出什么岔子罢?”
“除了有些紧张,其他都还好,不过无妨,新媳妇儿都会紧张,这无可厚非。”
“那就好,那就好。”她生怕出什么乱子,自己无法应对,那可就糟了,还好一切顺利!
小纯又交代她,“您是郡主,见到那几位爷和夫人都不必福身行礼,要端起郡主应有的架子。”
珈瑶尴尬一笑,“我是习惯了,看见谁都想福身。”
“这习惯必须得改,否则旁人便会觉得你好欺负。”
“那太夫人呢?见她可以行礼罢?”
“原本不必的,但你可以行礼,这样显得对她尊重,她也会对你印象更好。”
“好的,我记住了!”小纯交代的话,她都默记在心,争取莫出差错。
小纯见状,掩唇笑道:“莫忘了,您是郡主,我是奴婢,跟丫头说话不必太客气,比如才刚那句,可以换一换,正常主子说话,应该是:嗯,知道了,退下罢!态度硬一些,简单明了,更有威严感。”
才来头一日,她都快崩溃了,“好多规矩啊!真烦人!”
“既来之则安之,郡主一定得撑下去,凡事都得小心翼翼。不然郡王府就遭殃了!”
点了点头,她铭记于心,只觉压力甚大,“我晓得轻重,郡王府的命运和我们休戚相关,我可不能走错,否则会连累大家!”
出了院子的福灵安看他一路上春风满面,问他有何喜事,连千山当他是兄弟,也不瞒他,喜滋滋的说,晴柔和他表明了心迹。
“是么?她说喜欢你?”福灵安顿感诧异,晴柔居然会很千山说这样的话?
连千山便将昨日之事大概复述一遍,福灵安自然明白真相,但也不好戳破,将错就错似乎是唯一的选择,晴柔若能假戏真做,那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等了半晌,未听他发表看法,连千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哎?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跟她不合适?”
“没……挺好的,”福灵安勉力笑笑,“我相信你的为人,你是我的好兄弟,她又是我妹妹,你一定会待她很好的。”
他倒是视她为宝,关键是傅中堂和九夫人的态度啊,“可我们的身份摆在那儿,差异太大,只怕傅中堂不会答应。”
“没关系,只要你真心待她,愿意娶她,待阿玛回京之后,我定会在他面前帮你说好话,争取促成你们的姻缘。”
原本觉得前路渺茫的连千山一听这话,仿佛看到了希望的亮光,“那我先谢过了!”
“客气什么,”福灵安劝他不要有太大压力,“我父母都是善解人意之人,料想必会愿意成全有情之人。只要你和晴柔两情相悦,便不需要害怕什么艰难险阻。”
“你说得对,是我顾虑太多了。”福灵安的话令他深受鼓舞,“之前我也不晓得她是否喜欢我,还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打算藏起心事的,但今日忽然得知她的心意,那我就不该再畏惧,理应勇敢面对,为这份感情争取一份希望。”
碍于两人的身份,他此生都不可能给晴柔幸福,若然是连千山,他也该放心了,至少互相了解,清楚他的为人,晴柔若嫁给他,必然不会受欺负。
思及此,福灵安放心了许多,私心里更希望两人能成事。
想起昨夜他洞房,连千山好奇问他,感觉如何,福灵安干咳一声,尴尬道:“昨儿个喝醉了,没圆房。”
如此关键的时刻,竟在迷醉中度过,简直浪费啊!连千山深感可惜,“不是罢?也没灌你多少酒啊!居然醉了?”
“你也晓得我酒量不好,喝不了几杯就会醉。”
连千山挑眉坏笑,“那你今儿个可别饮酒,晚上好好表现。”
“晌午还有宴,只怕是免不了。”实则他是无所谓的,对洞房一事没什么执念,午宴时分,自然少不了应酬,午后睡了会子,醒来时,珈瑶将一碗汤端了过来,
“还热着呢!喝一些会舒服点儿。”
接过汤碗,福灵安交代道:“这些事让下人来做即可,你不必亲力亲为。”
又做错了?担忧的珈瑶故作羞涩的笑了笑,“伺候自己的丈夫不是应该的么?”
“你既来了月事,就该好好休息,不可辛劳。”
说起月事,她又开始担心,“今日祖母还问起呢!我照你的交代,说你醉了没圆房,那今晚怎么办?明儿个若是再问起,我又该如何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