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问呢,怎能放弃?”瑜真正想法子呢,“你既有心,我必然会帮你问清楚。”
“啊?”白茶被吓一跳,慌道:“这……这事儿怎么问,总不能问他:你对白茶是否有意罢?那他肯定会认为我对他有什么啊!不行不行。夫人还是莫问了,我害怕!”
“瞧把你吓得,”瑜真掩唇笑道:“我有那么傻嘛!放心,绝不会出卖你的!旁敲侧击的问,此事包在我身上!”
白茶虽然担忧,但还是相信她家夫人的办事能力,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便交由她来安排。
毕竟这心事掩藏了那么久,如今终于得见天日,自然也就多了一丝奢念,希望能有一个结果,是否有可能,都是一句话的事,若有可能,她便愿意等,若没有,那她就收起这份心思,再不妄想。
入夜后,思来想去的瑜真决定和傅恒说一说此事,毕竟韩照是傅谦的手下,这事儿不能瞒着的傅恒,否则怕他知情后心里不舒坦,还是一早交代的好,有些话,她若去找傅谦说,必然又会引起误会,傅恒是他的兄弟,由他去说最合适。
瑜真坦诚与他说这些,傅恒也不会胡搅蛮缠,反正是为韩照说媒,与傅谦关系不大,那么他也愿意走一遭,“要问清楚韩照喜不喜欢白茶,又不能让韩照认为白茶先喜欢他,对也不对?”
“正是这个意思,”说一遍他便能领会要点,不必她再重复,瑜真看他面露难色,问他可觉为难,“想好怎么问了么?”
“见机行事呗!”现在他也没头绪,得先探探口风再说。
将此事放在了心上的傅恒得空去找傅谦,因为瑜真的关系,两兄弟一直有芥蒂,除非有旁人在场,否则不会单独在一起用膳,而今日傅恒居然主动来找他,傅谦甚感意外,但也不好多问,命人看茶,好生招待。
席间听他提起韩照,傅谦又想起瑜真似乎也向小禾打听过韩照,傅恒今儿个又来,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一听说是想说媒,傅谦反倒不敢应了,“九弟为他的婚事忧心,实乃他的荣幸,但韩照此人是个犟脾气,他的亲事,连我都管不了,我也曾想让他安家立业,他父母也多次找过我,让我劝他,偏他不肯听从。
他的事,想来你也听弟妹提过罢!”
“略提了个大概。”
那他便不需再赘述,“韩照认定是自己的错,导致那姑娘殒命,是以不愿再娶,旁人再劝都是徒劳,这几年,我给他说过几个家世品貌皆优的姑娘,他都不肯答应,我也没法子啊!”
但能让瑜真上心的姑娘,傅谦还真有些好奇,“到底是谁?能让你们如此器重?”
既有心说媒,便不能再瞒,傅恒当下说了实话,“其实是白茶,芳落已然找到自己的幸福,白茶跟了她这么些年,瑜真不忍看她一个人孤独终老,便想给她找个归宿,
思来想去,咱们府里有能耐又靠得住的男子,又与白茶年纪相仿的,似乎只有韩照,于是她才会打听关于他的事。”
原来是白茶,这个丫鬟似乎很实在,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也本分自爱,从没有与谁不清不楚,若然配与韩照,倒也挺合适,
“你们肯为她作媒,想来是个好姑娘,那干脆这样,今晚我再与他提一提,再劝劝他,明儿个给你回话。”
由他来说最好不过,毕竟韩照是他的人,只有他最了解韩照的性子,成败就在今晚,傅恒回去等消息便是。
当晚,傅谦特地留韩照在此用膳,有酒好说话。
当韩照听主子提起,说他老大不小时,他便猜出了下文,“爷,您不会又要给属下说亲罢?”
这小子,居然抢答,这样他很没面子的好罢,“猜对了,但是并没有奖励。”
“……”捏着酒杯的韩照顿了顿,眉头一黑,“属下不属于奖励,也不想娶妻,爷您是知道的,就莫再提了罢!”
被打断的傅谦很不悦,故意为难他,“你若能猜出,我说的姑娘是谁,那我便不提了。”
姑娘那么多,他怎么可能猜得出?头疼的韩照只能妥协,“那爷您还是说说罢,我听听再拒绝。”
一如既往的耿直,傅谦忽然觉得又没戏,但又不能辜负了傅恒和瑜真的一片心意,是以必须说出来,寻个痛快,
“倒也不是旁人,这姑娘你认识,正是九夫人身边的丫鬟。”
作者说:
万恶的鼻炎犯了,发烧重感冒头疼,得挂水,休假两天,无更,特此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