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海望的那些人一看情势有变,立马见风使舵,转了话音,私下议论着,
“看来即便先皇后故去,富察家的地位也依旧屹立不倒啊!”
“那可不,傅恒虽然年轻,但办事周全谨慎,既不似讷亲那般严苛不通人情,又不似海望那般虚伪狡诈,谨慎有分寸,深得圣心呐!”
然而傅恒认为自己尚需历练,资历不够,恳请皇上收回成命,乾隆却道:“朕说你有资格,你便有!选你做首辅,并不只是因为你是先皇后的弟弟,更多的是因为你有真才实学,足够胜任这一职,
这与年纪无关,谁说人越老就越有本事?这是天赋与人品,资历占很少一部分,可以忽略不计,甭管旁人怎么想,你只需听从朕的安排即可。”
“可是皇上……”
话未说完,乾隆摆手道:“好了,莫再推辞,谨慎是好事,但太过谨小慎微,便是矫情,朕想看到的是自信有担当的傅恒,而不是被他人言论左右,毫无自信的春和!”
既如此说,他便依照圣意,尽心辅佐,争取不让皇帝失望!
赌赢了的瑜真甚感自豪,亲自为他捶背,讨好巴结,“我夫君就是有才干,成为最年轻的首辅!”
难得甜软的声音,听得傅恒心头一酥,“平日里想听你唤声夫君可是难呐!必得在帐中要挟你方可如愿,今儿个怎的小嘴儿这样甜?”
“一直都很甜的好罢?”
“是么?”傅恒一把将她拉至身前,捞于怀中,贴近香唇,动了情念,浅笑呢喃,“让我尝尝,有多甜!”
说着已然轻贴,温热的手掌触及芙蓉面,故意掠过她耳垂,缓缓一捏,再滑向她后颈,微用力,扣准,将她紧挨于自己,辗转深吻,难舍难分,
偏偏小晴柔偷跑进来,想吓唬她额娘,一进门便撞见这一幕,惊得瑜真羞赧不已,赶忙起身,傅恒顿感懊恼,这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可真会打岔!
晴柔甚感不悦,拉住母亲的手扬着小脸儿宣示道:“额娘是我的,不许阿玛亲额娘!”
笑叹一声,傅恒顺口道:“我不亲她哪有你?”
小丫头更觉好奇,“亲一下就有我了么?”
“是啊!”傅恒趁机教育提醒,”所以你是姑娘家,千万不能让其他的小少爷亲你!只有将来成亲,像阿玛额娘这样做了夫妻才可以。”
乖乖点头,晴柔默记于心,“哦!女儿知道了!”
心知瑜真想骑马,傅恒便择了日子,推掉应酬,又怕彤芸和福隆安黏着她额娘,果断派人将孩子们送至萨喇善家,这才带着瑜真去西郊自在游玩。
瑜真本想唤如汐她们同往,如汐倒是想去,奈何关定北不许,只因她有了身孕,颠簸不得。
“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呐!是得安心养胎,不可大意。”既如此,瑜真也不强求,随着傅恒一道畅玩,
关定北得知自个儿要当爹,开心的同时又心生担忧,“那我是不是不能碰你了?”
气得如汐锤他一拳,“哼!你就惦记着这个!不能碰就活不下去了么?要不要给你纳个妾缓解你的孤独?”
认真思考了一下,关定北觉得不妥,“这不太好罢!”
这话听着就不顺耳,“你居然还敢考虑?”
关定北顿感委屈,“那不是你说的嘛!你提出来的能怪我?”
然而如汐在乎的是他的态度,“你应该坚决拒绝的啊!为什么还要思考,需要考虑么?还真想纳妾?哼!你要是纳妾,我就回山东去!”
眼看着媳妇儿恼了,关定北忙哄道:“逗你玩儿的,压根儿没考虑,我以姐夫为榜样,绝不纳妾!”
“这还差不多,”得他一句保证,如汐总算恢复笑脸,欢喜的窝在他怀里,“明年就可以抱孩子了,等生完孩子,到时候咱们回山东一趟好不好,我想家了呢!”
“好!你说怎样便怎样,”让岳父看看外孙也是应该的,“或者把他们接到京城住段时日也好,写信商量便是。”
而这边厢,无人打扰的夫妻俩自由自在,当晚并未回府,直接住在了别院,欢爱过后,回味着他的勇猛,瑜真满足又快慰,心中略有期待,低声羞道:“突然想再要个孩子了呢!”
傅恒倒是没考虑那么多,“咱们儿女双全,这便挺好。”
紧搂着他,瑜真撒娇道:“可我想再要个女儿,给晴柔作个伴。女儿多了,将来老大嫁出去,还有小的陪着我啊!”
但也不是她想要女儿便一定怀女儿,“也许是个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