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果然顺利的到了休息的地点。
慕凌空左翻翻右掏掏,居然从那空荡荡我屋子里找出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又升起了一堆篝火,把路上顺手打来的猎物开膛破肚,上架烧烤。
帝俊在旁看的眼眸放亮,一脸崇拜的拍手,“娘子好棒。”
“你不会弄??我记得以前你经常去抓山鸡野兔来吃。”她还跟着吃过几次,味道相当鲜美。
“会啊!”嬉皮笑脸的亲了亲她的脸颊,那抹与生俱来的醉人馨香被冰雪冲刷过,仿佛更浓郁了几分,“要是不用动手只动动嘴皮子的话,那不是更好嘛。”
慕凌空立即塞了一只死山鸡过来,指着门口道,“出去把它开膛破肚,等下熬汤给你喝。”
“不去行不行?”他抽了抽鼻子,装模作样的哆嗦了下。
“你说呢?”斜了一记冷眼过去,分明是在说,你有种就拒绝来看看。
帝俊当然没种。
这一辈子的懦弱与忍让都放在了慕凌空身上。
久而久之,居然成了一种本能。
她的要求,能做到就尽一百二十分的力气去做。
做不到,更要再多加百分之百的努力,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他自己都经常戏谑的承认慕凌空是老天派下来制住自己的克星,‘妻奴’二字,绝非浪得虚名。
拎着山鸡的尾巴,他一步三晃荡的走出门去,不时的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嘶嘶哈哈的抽冷气,希望慕凌空一时心软好让他进门,不用做那种苦差事。
慕凌空专心准备吃的,充耳不闻。
很快,帝俊的声音大变,激荡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