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孤单单……有人从你这走过,也不会祭拜你,你的白骨长眠这里……永恒这东西……并不重要的。”
“有些美却消失不了的,你的美永远也消失不了……”
那天,我说了很多话,但大部分我都忘记了,只记得说到最后,就想说给自己听一样,反而不是说给辉夜姬听。
是啊,辉夜姬已死了,如何听懂我的话。
狗爷沈家扬下葬之际,戏子也说了很长时间的话,那些话说过多半都会忘掉。
那时的感情,却不会消失。
那个坑我挖得很深,把辉夜姬放进去之后,悄悄地把泥土盖上,最后露出了一张脸。
“你再看看蓝天白云,看看青山绿水吧。”我坐在一旁等了十多分钟。
最后猛地用力,将土盖上了。
泥土里面带着花瓣,渐渐填满了一方土坑。
我又弄了些旧土盖住。
从四周赶来一些虫子守在这里,如果短时间有人靠近的话,会被虫子吓到的。
我原本决定不回头看,等我我走离那片花海很远很远的位置,却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看。
今天我埋下了辉夜姬;他日是否亲手把谢小玉盖在厚厚的土里面?
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鼻子一酸,一时之间,情愫如同飞絮难以把握。
走了两步,我笑了笑,伸手打打自己的脸道,未来那么长,现在想着干嘛。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掉了渍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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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奔驰车,离开了富士山下。
一路往北,去北海道和谢小玉、何青菱了见面。
她们住在那边滑雪场的渡假村里面。我离开了那么多天,谢小玉应该学会滑雪了吧。
天渐渐入黑,车子开了几个小时,终于在晚上十点钟到达了北海道。一切事情总算完成了。
这边滑雪场在山上,到了晚上很是安静,静悄悄的山里还能看到一些山峭鬼怪一类的。
我给骗神萧不全打了电话,到了休闲的地方,没等我进屋里面。
我就听到“三万……”“八条……”的麻将声。
我觉得很奇怪,何青菱和谢小玉肯定不会打麻将的,骗神一个人也不会打的。
会是什么人在打牌了。
我听了一会,觉得声音熟悉。
推门进去,一张桌子上,有四个人和一只猫。猫是蓝色的,四个人里面有三个人黑脸,一个黄脸。
不用说,这几个人我都认识。
东方坐着的是九道,西边坐着的是八道,南边做的六道,西边坐着的是一只猫。
这猫不是别人,正是蓝猫博士,也是萧五道。
当然猫博士的牌是骗神帮他打的。
我刚进门,就是猫博士胡牌了。猫博士哈哈大笑:“萧棋,你回来得正好,你一来我就胡了个大牌。”
九道和八道很是不高兴,火气冲冲,齐齐喊道:“再来,我就是小胡不胡,让你捡了漏。”
萧六道在吸血鬼家族生活了许久,倒也沉稳,该给多少钱给多少钱,一看就是牌品特别好的人,只是偶尔嘀咕了两句。
这四个活宝在打麻将,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惨烈的场面。
其实我很好奇的四个都是天将的分身,他们的记忆相似,思维也相似,坐在一起打麻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问道:“对了,骗神,小玉她们呢?”
骗神道:“哈哈,她们三个女孩在里屋玩斗地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