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龙游水的旧宅在白水村外围,并不在白水村的里面,穿过白水村时,有几个人跟我打招呼,我报以微笑,更多回村的年轻人不认得我,以为是来走亲戚的外村人。
远远就看到了两层的小木屋,因为好几个月没有人来过了,四周的藤条胡乱生长,门前的枯草乱绒绒的,门上的蜘蛛网沾满了枯叶。
我打开了门上的一把铜锁,领着萧天将进去。
屋里依旧是蜘蛛网布满,地上面还有老多老鼠的毛发一类。
随即我们进了那间暗黑的木屋,红漆棺木稳稳地睡在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上面沾满了木灰。
萧天将走了两步道:“果然有香味。”
我道:“还有吗?”我闻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香味,兴许时间久远了,气味散掉了。
萧天将指着红漆棺木,道:“你打开我看看。”
我一百个不愿意,之前和狗爷来的时候就打开一个,那女尸半夜还会眨眼睛的。
我道:“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具女尸,我怕它又坐起来。”
萧天将有些不高兴:“我来了这里还怕女尸什么?”萧天将这话一说,我的疑虑就打消了。
我找了锤子和榔头,当当地把棺材给打开了。
我边敲心中边祈祷:“姑娘啊,你别怪我,我也不是想几次三番打开你的棺木的。”
终于把棺木打开了,萧天将走过去闻了一闻:“有防止身体腐烂的香料,一年之内可保尸体完完整整的。”伸手把女尸的手臂拿了起来,果然看到了一道口子。
我把榔头放下,棺木里面躺着的女子依旧是脸色苍白,水分还没有完全流失,生前应该是个美人坯子:“是的,一年时间我要解开她身上的冤情,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萧天将道:“不用着急,黑煞的踪影很快就会浮现出来的,你把棺木盖上,在四周再画两道镇尸符,不能让它出来了。”
我看着萧天将以求保稳的语气,不由地问道:“难道你也觉得不容易对付吗?”
萧天将点点头:“怨气太重,那可以是飞天入地的。宋年间,我看到过一只飞尸,就是因为怨念太重,飞天遁地的,伤了几个佛门高手。这女子死前肯定发下了恶毒的诅咒,一年时间一到,若你不能解开它的冤情,它必定冲开棺木,后患无穷的。”
萧天将每一个词语如同寒冷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口,说的我心惊胆寒,忍不住哆嗦,回头看了看棺木的女尸,急忙把棺材钉子地上,在四周布好了镇尸符,又布了一个简单的阵法。
萧天将问道:“带剪刀了吗?我帮它把长出来的指甲剪掉。”
我找了一下,拿了指甲剪给萧天将,咔咔地将女尸长出来的直接全部给剪掉。
咔咔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忙碌下来,直到下午才办完事情。
母亲一行人在白水村老村长家里面聊天,小贱倒也高兴,似乎还记得这个家庭。我接了母亲,一行人坐车回到家里,到家的时候天蒙蒙黑了。
狗小贱见了狗小六,居然已经打了起来。
到了初七一过,县民政局开始上班。
按照父母的要求,我带郭七七去打了结婚证,正式确定夫妻关系。初八办了酒席,只是新娘一边没有人来参加,我给郭维新打了电话,郭维新声音哽咽,骂了几句,嘱咐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母亲怕郭七七受委屈,说了很多好话,郭七七都是带着微笑,一如既往地坚强。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元宵一过,我收拾了行李,离开了家乡,这一次一个人走的,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走了。
萧天将想过一段田园生活,就留在萧家村,和他的子孙后代们相处几段日子,有萧天将的照顾,我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到了武汉,我给王稳打了电话。王稳见到我的时候,很抱歉地说:“新婚燕尔,就要你为国家办事,我心里愧疚得很。”
我没好气地说道:“我第一眼见你,我就觉得你有问题,绝对不是宋世遗手下办事的人,没想到你真的是警察。”
“为什么?”王稳好奇地问道。
我摇摇头,叹道:“笔直的腰,伤人虽狠却不重,那几个疤叔的人叫得狠,但其实没有多重的伤。”
王稳笑了笑:“没想到你看出来了。”
我道:“我能看出来宋世遗当然可以看出来啊,要我是你的领导早就怀疑你和宋世遗同流合污了。不然的话,三年都没有个动作,那不得见鬼了啊。”
王稳道:“幸亏你不是我们领导,现在领导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这语气里面算是有几分自己埋汰的意思在里面,看样子是过的不快乐。
我试探地问道:“我能看出来,宋世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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