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你迟早都知道,还不如直接告诉你。我这个人喜欢厉害一点的对手,你或许可以当我的这个对手。运气也是一方面,增强了你的实力。”
我问道:“你和谢先生合作,那么你也是谢家人,是往东走的一脉吗?”
谢连吉眉宇一挑,似乎被我窥见了心思,随即笑道:“没错。没想到你连我们谢家这段隐秘的历史也知道了。正是因为他是谢家人,我才会和他合作。只是那一脉谢家没什么气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实在是可惜了。”
我心中一惊,这个谢连吉是谢家人,和谢灵玉或许有些关系,那么谢灵玉见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否怀疑过。
她让我来抢婚,是否还有别的什么打算。
我说道:“世上我不知道事情很少了。你们谢家有些重要机密,我甚至知道比你还清楚。谢连吉,如果你要在郭七七身上打什么主意,你最好是烂在肚子里面。不然,我把你骨头打碎拿去喂狗。”
谢连吉道:“你好自为之吧。”
我喊道:”你也好自为之。“
谢连吉不再和我说话,转身上车离开了。
我回到桌子上,凤凰的脸色已经有所好转,只是白了不少。
凤凰问我:“你和谢连吉说话的时候,他有什么异样的变化没有。”
我摇摇头:“很正常的语气,丝毫没有变化,好像根本没有中什么蛊虫一样。”
凤凰脸色十分难堪,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我在茶水里面明明下了人头螨的,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啊。”
说完话后还是咳嗽了两声。
鼠王道:“不要说话。”伸手给凤凰把了把脉搏,找老板要了一个鸡蛋,在凤凰的手心滚动几下,找了一个杯子,把鸡蛋磕破,蛋清已经变了颜色,淡黄中间一只洁白的虫子在游动。
鼠王神情凝重道:“这少年不过二十五六,竟然有如此本领。老夫真是多年没有见过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的这把交椅再也坐不住了。”
我把杯子拿过来,蛋黄里面那白虫还在动弹,好奇问道:“这是一只什么虫子?”
凤凰也是问道:“师父。这只蛊虫游走方式古怪,好像和世上下蛊的手段都不一样。”
鼠王道:“一般的蛊虫都是在血管或者脏腑里面活动,割破了血管,运气好的话,可以把蛊虫给放出来的。但是这种蛊虫却不一样,它生活在人的经络之中,要想放血逼出来,肯定不容易的。凤凰刚才吐出了鲜血,那些都只是假象,并没有把蛊虫逼出来,一旦你以为逼出来,白蛊虫就会令你经络寸断,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了。而且这蛊虫在经络里面游走,产生的痛感会是慢慢加强,人一时之间根本察觉不到。这个谢连吉,真是个妖孽啊。”
鼠王追了一句感慨:“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种妖孽了。”
凤凰甚是气愤,骂道:“居然敢阴我,我去找他算账。”
鼠王道:“你已经输了,还去找他算什么账,你还不嫌丢人吗?我看他的意思,也不过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主要还是找萧棋摊牌。我们刚来三亚,没过两个小时就被他找到了。看来这小子放了不少眼线。接下来行动都要注意点。凤凰,后面的时间还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我道:“谢连吉是谢家的人。应该是谢水柔的晚辈了。”
鼠王脸色深深地沉了下去,好像有极重的心思。而且一切显然是“谢水柔”三个字带来的。
古秀连看了一会,发现白色虫子裹在淡黄里面出不来了,不由地赞道:“那小子虽然厉害,但鼠王手段更是高明。这蛋黄困住蛊虫,贫道还真是第一回见到。”
杯子里面的白色虫子被蛋黄给困住了,果然出不来。我实在想不清楚是什么原理,心想鼠王果然不同凡响,的确是少见的人物。一个蛋黄就能困住这些东西。
鼠王眉毛舒展,说道:“你小子眼光不错啊。我看你有些蜈蚣的气息,想必是玩蜈蚣的吧。说不定和古家有关系。我记得古白衣算是很了不起的,活到现在应该有一百多岁了,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
古秀连道:“说起来,我也算是古家的一人。我们古家也没有什么名声,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不是什么养虫的世家了。现在****苦海,为肉身所束缚,都开始做生意了。您说的古白衣,我好像没怎么听过。”
我心想,出现在西藏的古白衣,或许脱离家族许久,古家人以为他死了吧,古秀连不知道也很正常。
鼠王听了古秀连的感慨道:“都一样,现在都一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再过几十年,这世界就不会有虫师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