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只在一些烂俗的八点档肥皂剧里看过女人生孩子是什么样子,别的没记住,就记住了那些女人生孩子时的惨叫声,到底有多么的声嘶力竭。
这一次,轮到了自己,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只是在这个时候,连害怕都顾不上,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了疼痛,甚至于到了后来,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那种。
我真的没想过,女人生孩子竟然会这么痛。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似乎有**流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血,但整个手术室里都充斥着血腥气,我听着医生似乎在说着失血过多要准备输血的话,可疼痛让我的整个人的意识变得有些混乱,连带着对于他们的话听得也不是特别清楚。
试想想,就算是顺产,那样的一个孩子虽然小,可是要从那里生出来,整个人真的就像是死过一回,声嘶力竭的疼痛。就算是顺产,那也需要在肚皮上割一道口子,然后再把孩子给取出来。
那一刻,我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我心里想的不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是我的妈妈。想当初,她是否也像现在的我一样,那么无助地躺在病床上,被撕裂的疼痛所扰。据说在那个时候,她生生疼了一个晚上,才在第二天的早上将我生了出来,偏偏我出生的时候,头卡在了那里,死活拉不出来,最后是医生一个剪刀下去,剪破了我妈妈的**,才将我拉出来,不让我在里面闷死。
在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养儿方知父母恩。我们往往会对自己的子女付出很多很多的爱,倾尽我们的所能,而对我们的父母视而不见。殊不知,他们才是在这个世界上无私爱着我们的人。
尽管在一些事情上,妈妈将她的爱情看得比我这个女人来的更重,但是生养之情,无论我走到世界上的哪一个角落,都不可能忘记。如今,我躺在手术室里生孩子,可我妈妈却还是生死不明,不知道被林慕寒藏到了哪里。
一想到这里,我顾不得现在人还待在手术室里,就对着身旁的人大喊:“我要见我妈!你让林慕寒带她来!”
我知道,这个时候林慕寒一定会在门口守着,他对我肚子里这个孩子的感情,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或许是他这辈子在亲情二字上一贯凉薄,以至于他格外珍视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在羊水还没破之前,就算我想要剖腹产,医生也不能给我全身麻醉。毕竟我的身子现在还这么弱,对于怀这个孩子更是在死门关里走一遭,丝毫的差错都错不的。
在等待羊水破之前的这段时间,无疑是最难熬的,我在一边咬着牙忍受着身下一阵阵的痛苦时,还要死等着我妈妈。
在疼的厉害的时候,我死死咬着自己苍白的嘴唇,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晕厥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听到身旁的医生对我说道:“少爷让我们传话进来,人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这句话,在此时此刻对于我而言就像是个救命稻草一样,让我一时间有了挺住的希望。下腹的传来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我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那喊声里的声嘶力竭,就连我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样的时候。
到了这个时候,我吊着一口气,无非是为了等我妈妈过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她了,自从我去了海城之后,我们俩见面的机会一下子少了很多。后来,又紧跟着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没办法,因为我自己护不住她,只能让她逃到了泰国。可是回来的时候,她明明是跟着林阿姨、安安他们一块回来的,却是再次落到了林慕寒的手里,我连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我好不容易才吊着一口气,终于等到了我妈妈过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候的感觉,只是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我的眼泪就下来了。
“妈……”一句久违的妈妈,终于在这个时候叫出了声。
妈妈看着我这样子,连忙说道:“别说话,快吃点东西,趁着现在还有力气快吃一点,过会生孩子还有的熬呢。”
即便现在的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但每年在手术台上出的事情不是没有,加上我怀孕的这一胎期间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这个孩子能留到现在,我都觉得是一件特别幸运的事情。
我看着我妈妈的面孔,眼神一直焦灼在她的身上不肯移动,像是要将她的样子深深地嵌进自己的脑海里。
对于她递到我嘴边的东西,我根本连是什么都没看,直接摇头拒绝了。
我示意妈妈俯下身子,随后,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对不起,妈妈。要是你以后看到赵笛,告诉他,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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