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彭磊和青卿那个了,陪着笑,眯着小眼,嘴里是滔滔不绝。
青卿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刚才还在怀疑彭磊所说的,可是这个红脸老头真的对彭磊自称是弟子,他的修为根本就没法测度,他居然知道无双剑派的宗源!一点没错,她们供奉的祖先确实是紫薇大帝——老天!难道他真的是大罗金仙?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彭磊也关心那个,但是最关心的是这个!这老头,在窗外无声无息地冒出,会不会早就来了?
“弟子刚刚到!真的是刚刚到!师尊和仙姑在调理身体,弟子当然是不适合旁观的!嘿嘿。对了,弟子看师尊一个人很是孤单,师母们也很难放心修炼。过两天弟子让那两个小妖精先结束修炼,来这里伺候师尊。”
“好!那个……也不急!你让他们去我的夏阳城,或者阳邑也行。”彭磊也有点脸红,那老头还是撞见了他和青卿的好事。
“奴……见过大仙,奴家先走了!”青卿是再也呆不下去了,浑身热,头也不敢抬起来。微微地向广成子一拜,手掐灵诀就要遁走——奇怪了!怎么法诀不灵了?难道是重练了元神之后,所有的法诀都得重新练过?
耳边广成子在笑:“弟子不敢当!师母请稍留片刻!师尊,紫薇传下的这个功法是无法修改的,除非你不练。不过,有师尊在,其实不用怕经脉逆转的。调治经脉逆行的法子还有一种灵丹,是不是?那是紫薇托上清大帝炼制的丹丸,一共才得了七七四十九颗。这丹丸最主要的一剂配料就是鸿蒙元气,那还是我帮紫薇一起在鑫波角的星云里冒险得来的。只是这一界里纯净的五行元精更难觅到,只有上清的丹炉里才稍微有一点点的产出。嗯,天机子或许也会有。所以那个丹丸只能化去元神,不能让元神再生。师尊可知弟子的意思?”
“知道!他奶奶的!幸亏你来得晚!”彭磊把刚才的难为情都忘了,哈哈大笑。
“我……彭郎再给奴家一点。”青卿一开始还是深深的失望,不过后来接着就是惊喜,彭磊的话中之意也没空去细辨了。彭磊给她调理身体的那个环境她也仔细地辨别过,那四周就是充盈着纯净五行元精啊!再加上那好像也不缺的鸿蒙元气,不是又可以炼制许多的九九归元丹了吗?
“其实也不用去费神炼制丹丸了!师母的身体,完全能够同化鸿蒙元气,师尊只要给师母足够多的数量,师母随时都可以救人的。”广成子低声解释。
“那样最好!你身边有没有好一点的容器?”
“弟子没有!要修炼能盛放鸿蒙元气的法器很费功夫的。对了,那个水晶瓶就可以,前些日子在乾坤界里,弟子曾经将它重新调理过。”
“这……”不是彭磊舍不得,可是这青姑再手拿一个水晶瓶,那和传说是不是更接近了?妈妈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鸟人是不是太有福了?
…………
老白比老魇早到彭磊那里报到!这两兄弟被广成子一番调理,修为简直可以说是突飞猛进,都跨过了一劫。用广成子的话说,那是真正的妖人了。老魇完全可以娶妻成亲,老白么,因为还没有对象,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就因为这一个原因,老白对老魇是非常的看不顺眼,所以本来两兄弟应该一起向彭磊报到的,但是老白就是不愿意带着老魇——想想也是!他老魇这个臭东西都有了老婆,还是有本事的外星女人;再看看他老白,可怜啊!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唯一肯向他抛媚眼的异性也只有青青那个小野鸡。
上帝对妖为什么也是这样不公平呢?在老魇的面前老白是过誓言的:不找到过莎拉一百倍好的美女做老婆,他老白情愿做鸟。
送走了青卿仙子,彭磊又变得无事可做了。他现在的修为,即便是将天机子的炼丹术学得炉火纯青,也不可能炼出高级的仙丹来,所以彭磊干脆不做,免得浪费珍贵的材料。事实上,他虽然闲着,但也没有那个修炼仙丹的时间。丹炉一开,时间就不是以天来计算的,而是以月、年来计算的。据说炼制高级的仙丹时,光是丹成前的凝炼时间就可能长达千年,丹成后的醅育又得千年。彭磊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千年炼丹,只有活够了的老神仙才肯做那样的傻事,他鸟人还没有玩够呢!所以说,广成子想要得到他的鸟人师尊亲手炼成的神丹,至少还得等nnn年的时间。
天下大灾,洪水肆孽。他彭磊也是官运亨通,到哪里都能做头儿。鱼凫城的国王也还没有正式退位,这边又捞了个夏阳族之长,还是百里内各族推举的领。虽然这儿没有在鱼凫国时的风光,但是这里毕竟是中原,是华夏文化的正源。说不定他鸟人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出生在这里,所以彭磊对现在这个夏阳族长的职务还是很看重的。
作为一族之长,在这个多灾的季节,其实也不可能真的无事可做。虽然开河挖渠的工作有山治在领导,但是有的细节还是要他彭磊出马的。比如劈山搬石的力气活,筑堤导流的技术活。白风找到他鸟人的时候,彭磊就在涂山东边的一座小山上,为西南面泄过来的洪水伤脑筋。
老白并没有听广成子的所传言,到夏阳台和阳邑去找彭磊。他和彭磊相处久了,自有一种寻找的方法,几乎没有多走一步弯路。从空中俯冲下来,带着一片急雨,几乎将彭磊带在身边的两个助手撞到山下。
“神仙啊!”
彭磊带在身边的当然是脑筋灵活,又稍微有点本事的,正是姚鹄和姚雀两兄弟。这两位被空中突兀而来的疾风撞出好几丈远,也亏得他们根基扎实,才没有滚到山下去。惊慌失措!却见他们的领导纹丝不动地站在风雨里,那疾风好像没有能吹起领导的蓑衣。再细看,朦朦的细雨中,领导的身边好像还站着个男人!他们两个除了跪拜叩头,也不会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