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摩波里斯需要一个领,但并不是老米,法兄明白我的话吗?”
老白唾沫横飞地指点着。这些知识都是彭磊前些日子一直在琢磨的,具体的行动还是他老白一起参与做的,他当然知道。
“是这样啊!艾奥里斯大人的顾虑我能理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多谢白兄!请白兄转告大人,我们摩纳族只要在埃及一天,国王陛下就是我们最尊贵的王。只要大人选定了米亚雷尼的接替者,我们就马上离开米亚雷尼城。”法蒂亚大喜,恨不得给老白两个热吻。
能留在埃及当然是好了,但是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只不过即使要走,那也得找到地方再走,那需要时间。还有一点是彭磊的实力,就只是展示出来的那一点点,也是他们所得罪不起的。能够好聚好散,那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知道了彭磊可能的态度,满桌的山珍海味也没法留住法蒂亚的心了。其实,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菜也尝过了,家里还有长辈在等着消息呢。
…………
米亚雷尼的暴病身亡是法蒂亚和老白饮酒谈心后的第三天,据说是心肌梗塞。可怜老米同志英雄一世,本以为这乱世正是他兴旺达的大好时机,却谁知道这么倒霉,偏偏撞上了彭磊这个鸟人。
老米暴毙,赫尔摩波里斯却也没有混乱。被老米如神仙般尊敬的两位**师阿巴斯和法蒂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拥护米亚雷尼的小侄诺列加。赫尔摩波里斯也是一个大区,当然不会人人都服贴诺列加这个十三岁的小毛孩的。不过,有法蒂亚出面,不服的人家每家都出点事,很快的,原先不服的也心服口服了。
拉沙尔城的盟会其实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所以在彭磊宣布取消接下来的比武的第二天,一些城邦的领主们就开始6续地离开,有的甚至连招呼也不打,就比如艾诺拉城堡。彭磊算计好米亚雷尼后才知道,艾诺拉城堡里只剩下了老弱病残的奴隶。这位艾诺拉城主走得匆忙,甚至大量的金银珠宝和牛羊牲口都留给了彭磊这个鸟人。
再过两天,从北方传来消息,孟菲斯的大祭司居然昭告天下,斥女王尼克托里斯**朝纲,背叛埃及的神祗盖特、索卡尔和奥里希斯,和异乡来的妖魅私通。大祭司以神的名义,废黜了尼克托里斯女王的身份,改立尼克托里斯的哥哥,王子埃德蒙特为国王。
这些天尼克托里斯一直是以泪洗面,连鸟人的恩爱也没法给她带来欢笑。事实上,彭磊自己也很烦。前些日子,几乎和莎伦自立国王的消息一起来的,还有伊尹让小白送来的信。
在尼罗河入海口的地中海边,还有东北边拉摩利人生活的山区,现了外星人的战斗舰队——亚特兰蒂斯是不甘心这样忍气吞声的,鱼凫城里去不得,难道这尼罗河边的这片沙漠也去不得?那里毕竟曾经是宇宙联盟的基地,虽然留下的记录不多,但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危险的,不搞个明白怎么甘心!
失踪的米卢他们即便是粉身碎骨了,也该留些痕迹的!德里弗将军的意思,这片区域存在着电磁禁区,说不定会和正在研究的原始异能有关,正好借此机会一起查个明白。不过,查韦斯将军这次是慎重了,兵分两路,一路从尼罗河的入海口登6,一路从印度河的那个古代基地遗址开始。步步为营,从6上向埃及的那片有上古地标的沙漠开进,所以推进的度是相当的慢。
彭磊不想现在就和亚特兰蒂斯正面冲突,所以这里就不能久留了。可是,这个时候怎么能离开尼克托里斯呢?彭磊虽然无赖,但自问也不是个寡情的男人。
拉美西斯还是偶尔会来陪彭磊喝茶。因为早就表明了态度,所以他那边的高手和低手们倒是没有像阿巴斯那样表明忠心。事实上,经过这些天的了解,彭磊也知道了拉美西斯并没有说谎。底比斯虽然富庶,不过它地处南方,中间有赫尔摩波里斯等大大小小无数的势力隔着,根本没法影响孟菲斯。而且,底比斯附近富庶的城邦不少,许多的势力也只是比底比斯稍弱而已。拉美西斯即使是想扫平底比斯附近的势力,好像也不是一件轻易地事情。拉美西斯表态支持孟菲斯的女王陛下,确实是明智之举。既得民心,又合天下形势。
彭磊虽然也算是一个有不错修为半仙人,但是距离喜怒不行于色的高手境界还是相去甚远,心中的烦恼在喝茶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中表露出来。拉美西斯也是个人精,焉会看不出来?笑着安慰道:“兄长,埃及的大一半的领土和人口在我们底比斯地区和赫尔摩波里斯地区,有我们拥戴女王陛下,不管孟菲斯是如何的闹,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暂时的分裂并没什么,只要陛下传下命令,有兄长在,剿灭孟菲斯的叛军还不是轻而易举?”
彭磊只能苦笑着摇头,他烦恼的有些事是见不得光的,怎么能和你拉美西斯说?叹道:“老弟有所不知,莎伦那个老巫婆在那边胡说八道,我倒是没什么,可是女王陛下还是姑娘,她怎么受得了!这老巫婆真是该死!他们现在拥立埃德蒙特王子为王,偏偏陛下一直认为这王位本来就该是埃德蒙特的,竟然没有了争夺之心,你让我怎么办?我一个异乡人,能做什么呢?”
原来是这样!这下连拉美西斯也头疼了,总不能胁迫尼克托里斯吧?人家自己都不急,说明白了,他们这些人都是外人。可是……
“兄长,我们心中的王只是尼克托里斯,我们怎么办?”
“我再去和尼克谈谈。”
彭磊是真的头疼,莎伦这一闹,说不定尼克托里斯的心里正高兴呢,这小妞会不会生出离开埃及的意思?彭磊倒不是不愿意带尼克托里斯走,只是心里总是有些不平——若真是那样,岂不是便宜了那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