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亩菜地,就这么被糟蹋了,这得损失多少陈年老酒啊。”
“你个种地的都不知道,问我干啥,内行问外行,你这不搞笑吗,有个毛用啊。”说是这么说,毛彪还是顺着叶言手指的方向好好瞅了几眼,随着他瞅完,眼皮子挑了挑,一抹笑意在他嘴角一闪而过。
卧槽,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有戏!毛彪的表情一闪而过,虽然恢复的快,但是叶言可不是吃素的,这一瞬间的变化还是让他捕捉到了。
他赶紧凑上前去,赔笑着奉承道:“瞧您这话说的,您不是大学卫生课老师吗,见多识广,博学多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树梨花压海棠,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情都解决不了。再说了,您学生我就是个泥腿子,书没读多少,对这些也不懂,难能比得过老师你亲自过来判研啊。”
瞅着这对师生俩在那边一个阿谀奉承,一个无耻猥琐,围在一边看热闹的众位相亲都有点刷新三观。不是说老师都是文质彬彬书生意气,不是说大学生都是一身正气浩气凌然吗,怎么到了这老叶家二小子这里,就全然没那个味道呢。
“孩子他爹,你说咱让言子去读大学,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啊。”不仅是看热闹的相邻,就连生他的老妈杨萍都有点怀疑,这送儿子去读大学,到底正不正确了。
“瞎说个啥,你儿子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啊,儿子这是在套话呢。”还是老爸叶茂才镇定,比周围的乡里巴人有见识,一语就道破天机。
“好啦,好啦,你个臭小子长得不咋地,没有老师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这马屁到拍的不错,把我的心情都给整好了。”毛彪毛老师见马屁拍的有点过,老脸也经不住一阵脸红,他回归正题道:“既然你马屁拍的这么溜,打扰为师我睡午觉的事情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小子,我先问你个问题。”
“老师您问,我在这听着呢。”回归正题,关系到地里庄稼,叶言赶紧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站在原地等毛彪后续。
“好,那我问你,如果一个瞎子晚上打着灯笼走路,他明明看不见,打灯笼又有何用?”
“外甥打灯笼,谜底照旧!?”叶言有点没明白毛老师的意图,随口就把以前学的灯谜给扒拉了出来。
“照你个屁,那瞎子不是你外甥,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呃……那我就不知道了,还请老师明示。”
“唉,孺子不可教也。”毛彪毛老师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解释道:“如果他是怕别人看不清路,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别人撞到他,这是墨家;如果他认为黑夜出门就必须打灯笼,这是法家;如果他认为想打就打顺其自然,这是道家;如果他借此开示众生,这是佛家;如果他明明看得见却装瞎,这是中国的政治家;如果他是真瞎,却打着灯笼给人引路,这肯定是中国的专家!”
“呃……老师,还是没整明白。”这话里有话,叶言挠了挠脑袋,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