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家萝卜地被人给刨了,糟蹋了七八亩萝卜,全他妈被踩死刨烂。我想了半天,这些天还真没得罪过什么其他人,就你和杨正业那老王八蛋嫌疑最大,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看看,不是你还能是谁。”
“哥,我的亲哥哥啊,你家地真不是我刨的,我对天发誓。”周银剑被人扒了裤子踹地上撅起,想死的心都有了,样子难看不说,风吹鸡鸡凉,屁股蛋子各位趟亮。
“呵呵,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的贱哥哥,您老这是想让菊花吃点肉,不爽爽你还真嘴硬咯。”就周银剑这个损样,确实不像是他做的,可要是不从他嘴里套出点情报出来,叶言还真就不信了。
听到叶言这么说,周银剑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这种刨人地的活肯定是那种不入流的人干的,真和我没关系。”
“还不入流!我他妈看你们就不入流,不是你干的还能是我干的啊!”看着哭丧着脸的周银剑,叶言一点也没有同情,耍无赖道:“是不是你干的我不管,今天我既然来了,你们还他们拿棍子堵我,今天就得给我一个结果。最近我也不记得得罪了谁,只得罪过你们,现在家里为了这件事头疼,不是你们干的也他妈是你们干的。”
“喂喂喂,兄弟,这可不行啊,这事真不是他干的,昨天我们还一起喝酒喝到大半夜来着,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马家村的几个混子看不下去了,这明显的就是要栽赃赖人啊。
“兄弟!你他妈叫谁兄弟呢!我认识你么!?”耍起无赖来,叶言也算是好手,他直接骂道:“还冤枉好人,你们他妈-的能算好人吗?成,你说你们昨天晚上整晚都在一起对吧,那我家的地就是你们一起刨的。”
“既然是你们一起刨的我家地,我就不管其他的,我就找你们了。七八亩地,我给你们算便宜点,就按七亩地算。里面种的全是特种萝卜,每亩地便宜点算,也就二十万一亩吧。”叶言伸出手来,狮子大开口道:“二七一十四,不多不少,给你们摸个零,随便给我个一百万,这事儿就算是了了。赶紧的,他妈别啰嗦,拿钱。”
“你……你……我们没钱,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没钱。”一开口就是一百万,顿时就把这些混子给吓住了。一百万啊,哪家的地值这么多钱,这不是抢钱勒索吗。
“呵呵,跟我耍无赖,没钱是吧!?”二话不说,叶言直接动手,拳脚相加,几个人一顿揍愣是没少一个,全都被叶言揍得鼻青脸肿。
好一顿收拾,这些家伙才算老实下来,不过嘴还算硬,一个个开口闭口都说没钱,兜里一掏,也确实穷得就只剩下几个钢镚了。
“喂,我说几位哥哥,你们他妈好不好意思啊,大男人一个,出来就这么几个钢镚,喝酒打屁的钱哪来的,不会是屁-眼里蹦出来的吧。”叶言也是对这些家伙无语,一百万自然不可能让他们赔,可总得让他们长点记性,怎么着想着也要从他们身上搜刮个几百上千的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吧。
这可倒好,别说上千,就连大几十都算不上,全是些零碎的钢镚,连一毛的硬币都有,一点也没有大老爷们的样子,怎么着都不像是道上混的,能穷成这样。
“那个,那个,平时喝酒都是赊账,不给钱的。”被叶言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钢棍男,此时憋红个脸,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以前还真没遇见过。可是,你横,别人比你更横,遇到比自己狠的,手段强的,他除了认栽别无他法。
啪!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敢情这些家伙都是白吃白喝刮地皮的渣滓。
没再理会这些马家村的混子,叶言再次把重点对准周银剑,嗒吧嗒吧手开口道:“周银剑,今天就给你三条路选。第一,告诉我到底是谁刨的我家地,只要你告诉我是谁干的,我自然不会再盯着你们不放。第二,刨了我家的地,就得给我还钱,一百万,不多要你一分,只要你把这钱还我了,我也可以当做事情没发生过。第三,你可以不告诉我谁刨的地,也可以不还我一百万,今天我看大家伙都在这,正好可以热闹热闹。”
叶言把之前那混子手里的钢筋拿在手里,在周银剑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瞅瞅,这钢筋还是螺纹钢,这旋转的螺纹形状,这粗狂的手感。你要是不告诉我谁刨的地,不还钱也成,咱不要你干啥,把这根螺纹钢往你菊花里塞进去,我可以把这件事就此揭过,你自己看着办吧。”
风吹鸡鸡凉,周银剑看着叶言手上那根比大拇指还粗一圈的螺纹钢,直觉得菊花一紧,一股寒气从菊花处直接往天灵盖冲,就好像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这根螺纹钢真的会从那里插进去一样。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爆女人的后门倒是试过,但是要是被别人爆了自己的后庭,他是死活也不愿意的。
叶言这是吓唬自己,和自己开玩笑!?想了想,周银剑摇了摇头,眼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家伙,当时就是笑着毫不犹豫打断自己的胳膊,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别他妈提多恐怖了。
我胆小,我不敢试,我投降,行了吧!?周银剑心里也只能这么想,以身犯险被爆菊,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怎么样,想好了没?别说你我认识,没给你选择的机会。”叶言握住螺纹钢,把钢筋的另一头对准周银剑的菊花位置,钢铁自然散发的寒气,足够在这烈日炎炎下让人淡凉清爽。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你手下留情,千万别捅啊!”周银剑吓得冷汗直流,趁着叶言还给自己选择的机会,赶紧开口求饶,生怕晚了一秒,自己的菊花就要告别人间,他可不想要个向日葵的排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