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收了,钱也收了,该是我们一家离开的时候了。
乔生跟巧楚一起送我们到车站,巧楚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哭着在电话里求了大舅老半天,他才同意了她的请求。
上了洞车后,睿睿耐不住寂寞,到各车厢瞎遛达去了,贺凯风躺在卧铺上闭目养神,我托着下巴看了他许久。
“一直看着我干嘛?想要?”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我不介意在车厢里,来吧?”
“我去你的。”我按住他躺下。
“不要算了,本来想满足你的。”他悠然地将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眼睛。
我笑了笑,在心里暗骂他是一只狼,接着继续盯着他看,琢磨着,呈现出各种表情,最后恍然大悟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闭着眼睛的他突然又开口说话了:“要问就问。”
我摇头,笑着说:“我不问,因为我已经想通了。”
他睁开眼睛看我,“说来听听。”
我挑了挑眉,神秘地笑着,“你这招叫做金蝉脱壳是吧?你不会白收人家一千万的。”
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往我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奖励你的。”
“我去,谁要这奖励?支票拿来。”我摊开手指了指他的口袋,他无所谓地躺了下去,“不在我身上。”
我惊得冷汗都出来了,“什么,那你放哪儿了?丢了?”我说着开始摸他找支票。
他僵着身体,声音突然变得粗哑,“你要再这样摸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去满足你。”
说着他抓起我的手往他胯间按去,这时,睿睿开门回来了,我连忙抽回手,打了他一下,羞涩地说道:“忍一忍会死啊?”
他仰天长叹,大呼我没人******鬼。
下了车后,我们把睿睿先送回了贷明村交给了我老妈,然后立即买了返程票又回去了。
当我们重新站在王氏企业大门时,已经是另一个身份。
“非得这样吗?”贺凯风的声音虽甜美,但可以听出他的情绪近乎崩溃的边缘。
“必须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用男人的声音笃定地说,转头打量一下我的“杰作”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今天的贺凯风很特别,长发飘飘,粉裙仙仙,脸上的彩妆是今年最流行的,虽然穿的是平底女鞋,但在粉红色蝴蝶结的点缀下,公主味呀有木有?
再配我这一身牛仔破洞装,黑色的鸭舌幅和滑板车,还有那上下两撮性x感的胡渣,简直就是另类中的绝配。
贺凯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第N遍,打起了退堂鼓,“我***的相信你就是大傻瓜,简直就是毁我童年、青年加壮年。”
我拉住他,说:“谁叫你非得选个跟你一样帅的肉身,你那副尊容一进去谁不认识?只有扮成女的,人家才不会怀疑你。”“我知道,你是牺牲太大了,可我不也扮成男的了,还冒险让你施法帮我长出了胡渣跟喉结。”
他转头看看我,噗哧笑了出来,笑得前翻后仰的。
鞋厂里有人走了出来,我一看是尤瑾意,连忙踩了一脚贺凯风,他立即安静地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