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凯风双目一凝,帅气地翻了个后空翻,成功地躲过烈焰刀光,并趁鬼地魔不备,随手射去一道剑气袭人的凛光,凛光打在鬼地魔身上,他后退了两步。
接着,他像是隐着着怒火,慢慢地抬起了头,这时他的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额前的长刘海半遮半露,伤口流出血很是醒目,脑后的长发在风中翻飞,好不容易才变帅的脸破了相,鬼地魔怒火冲天,红着眼睛吼道:“魔炎,你竟敢……”
贺凯风怔了怔,咪起眼睛看了看,淡定地说道:“切,不就是脸上多了道伤疤吗?屁大点事,跟个娘们儿似的,要报仇尽管来。”
话才说完,鬼地魔冲天吼地:“讷命来!”“烈焰刀今天你又可以喝血了~”
一声怒吼,一道夺目的红光,鬼地魔像是发了疯似的,瞬间成了恶魔一般。
虚肚魔王在底下似乎看得很欢,时不时瞄一眼冥王,而冥王则面沉如水,拳头握得紧紧的,似乎极力地在控制自己出手。
但是冥王毕竟是冥王,他如何能够在众目睽睽这下出手伤一个晚辈,而且还是以多欺少的局面。至于劈地斧,因为祭祀大典还未完成,劈地斧是不可离开玉台的,冥王更不可能让贺凯风持斧相斗。
可是,此刻贺凯风手无寸铁,而鬼地魔拥有万灵煞气护体的烈焰刀,任凭贺凯风再厉害,恐怕也抵不过烈焰刀的穿嗜之力。
我在底下看得无比心焦,悄悄走到劈地斧旁边,在想如何能把劈地斧送到贺凯风身边,或者让他知道劈地斧已经回来也是可以的。
“婉良……”我想问婉良,可她早已经跑到离天上二人最近的地方观看去了,再看大家,个个伸长着脖子在聚精会神地观战,就差没拿一包爆米花爪子啃一啃了。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朝他们身后叫了一声,“谁掉的钱呀?”
“……”没人转身。
“劈地斧被人偷啦?”我使出杀手钳。
“……”居然连劈地斧都无人问津,主要是他们对劈地斧太过放心了,他们知道除了冥王和魔炎少主,再没有任何鬼神能够拿得动它。
“太好了!”我对睿睿挑眉说道:“睿睿,上!”
睿睿与我十分有默契,不用我说再说一句,他开心地跑到劈地斧旁边,不知对劈地斧说了些什么,然后双手握住劈地斧,目光炯炯地看着贺凯风。
接着,他憋足一口气,就像是在拉耙耙,忽的奋力一挥,“咻咻咻……”
劈地斧有贺凯风的方向凛空飞去“咻咻咻……”
冥王就站在大家面前,而劈地斧自个儿飞了?
大家伙还没看清空中那不明物体乃何物,只是发出一声声惊叹。
贺凯风感觉到刀斧之气,双目一凝,双腿一弓,摆出接重力的马步,伸手一接,成功接住了重如泰山的劈地斧。
顿时,王者回归,一股罡气橫生,与劈地斧融合,散发出耀眼的金光,接着贺凯风挥斧劈下,金光罡气闪电般朝鬼地魔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