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赢了诡丑无数次,诡丑输得都要掀桌了,“再来,我就不信了。”
“好,再来再来,我再让你三个子。”我说,再来一百局他也赢不了我。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贺凯风险赢鬼地魔一局,我开心地大叫,当起了贺凯风的拉拉队。
“贺凯风加油!鬼地魔漏油!贺凯风赢彩头,鬼地魔输裤头。”
鬼地魔擦了把额上的汗,“再来,我就不信今天赢不了。”
棋局继续,鬼地魔一心想赢,贺凯风也不想输,同样的全神贯注,同样的全力以赴,以至于旁边发生了什么事,全然没注意到。
而与我对奕的诡丑更是紧张得满头大汗,死命地研究棋路,完全不受外界干扰。
只有我可以置身度外,悠闲地看看指甲,再看看旁边二位的棋局走势。
整个虚若界只有我们四个,安静极了,风一阵一阵地轻轻吹着,昨晚一夜没睡的我,有些昏昏欲睡,可尽管如此,还是盘盘我赢。
就在其它碱个沉浸在栱局复杂的机关世界里时,我突然看见虚顶的裂缝上有根绳子慢慢地放了下来。
我好奇地但小心地看那根绳子,心里在猜想是谁要下来?
正猜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抓着绳子,慢慢地下来了。
从他的身形来看,居然像是睿睿,我心里紧绷起来:这孩子,不好好在上面待着,下来做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心里开始乱,我走错了一步棋,诡丑激动地手下一子,开心地大笑,“哈哈,被我拦住了。”
诡丑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我,我不是怕输棋,是怕他发现睿睿。
我假装痛失机会,用手捂脸,但暗地里在对睿睿使眼色,睿睿已经下了地面,冲我吐舌头做鬼脸。
我偷偷看了一眼鬼地魔,汗都给吓出来了:这孩子也不不省心了?
我一面应付着诡丑,一面观察睿睿,使眼色让他离开,他完全不听我的话,四下逛了逛,最后停在劈地斧旁边,蹲下来观察它。
接着,他伸手他的小指头碰了碰劈地斧,劈地斧竟然动了动,我以为是我眼花,使劲地眨了眨眼睛,见劈地斧安安静表地插在土里,心里大感奇怪。
再看睿睿,他似乎对劈地斧十分地感兴趣,先是一脸的好奇,然后是满心的喜欢、爱不释手摸它,最后他像是做了个大决定。
他站起来,毫不犹豫地抓住斧柄,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喜欢上劈地斧了,想带它回家。
我心想:鬼地魔都拿不起,你一个小、屁孩斧柄都拿不住呢,还想举斧头?
我只想他快快放弃,然后趁还没被鬼地魔发现,赶紧上地面去。
万万没料想下面发生的事情会是这样的,只见那深、插在土里的劈地斧动了动。
但只是动了动,沙土翻出一些地面来。
睿睿咬着牙使劲地拉斧柄,见拉它不动,他松了斧柄,用脏兮兮的小手擦了一把肉嘟嘟的脸,大眼晴坚定得让我都差点相信他能举得起来。
他搓了搓双手,做了个深呼吸,再次郑重地抓住斧柄,这次他鼓足了劲,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