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怀孕用的,没想到他不但留着,还从意大利带到了冰城,看样子是想收藏一辈子。
站的有点累,便在椅子上坐下,拉开抽屉想将相框放进抽屉里,毕竟不什么美好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太扎眼了。
拉开抽屉的那一瞬间,神色怔住,呼吸一滞。
抽屉里放满了照片,大概要堆满了整个抽屉,照片里的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她自己。
从公司出来在等司机的,与合作商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有在餐厅吃饭的,也有她独自散步的。
她一直都知道薄浅彻有派人盯着自己,否则她出事的时候,他不会那么快赶到现场,怀孕也不会那么快就知道,只是没想到他不但一直派人跟着自己,还偷拍了这么多的照片。
后背漫上涌上寒意,毛骨悚然,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变态了,好像长期生活在一种监视下。
关上抽屉,拉开另外一边的抽屉将相框放了进去。
闲着无聊,起身去书架上看到最新摆放上的育儿书籍,随手拿了一本,回到椅子上坐着,随便的翻阅。
没一会就打哈欠了,靠在柔软的皮椅上闭休息一会。
…………
薄浅彻睡了很久,大约是做了一个噩梦,突然惊醒,之前云思晚翻看的书房在床头,房间里空荡无人。
脸色倏地一变,掀开被子,焦急的连拖鞋都没穿,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步急如流星的走出房间,“晚晚……晚晚……晚晚……”
偌大的别墅一片空荡,寂静的只剩下他低沉的嗓音在不断回荡。
“晚晚……”
没有人回应。
他急忙下楼,没注意脚趾撞到了阶梯也没停下,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始终没有回应。
古寒也不在,奢华的别墅恍若一座豪华的牢笼,清冷而空洞。
客厅、厨房、影音室、客房都没有找到她。
难道之前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峻拔的身影倒影在一尘不染的地砖上,萧条而落寞,像是受到巨大的打击,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客厅。
云思晚在书房睡的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什么,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走出书房走到走廊,看到楼下的薄浅彻像是丢了魂。
“我耳朵没聋,你叫什么叫?”刚睡醒,声音沙哑慵懒,落到薄浅彻的耳畔显得很不真实。
抬头看向二楼走廊的她,墨色的眼眸有一秒的呆滞,发现不是自己的幻觉,立刻上楼,几乎是一路小跑上楼,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
云思晚脑子还混沌在,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圈进了怀中,紧得不留一丝缝隙。
“我以为又是在做梦。”侧头唇瓣贴到了她的耳畔,说话时一张一合,温凉的气息如数灌进她的耳畔。
心头一涩,有什么流过,酸酸的。
他……经常会梦见自己?
薄浅彻收紧有力的双臂,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这样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了。
云思晚被他勒太紧,很难受,也担心他会伤到宝宝,皱着眉头,“你是想让我一尸三命吗?”
薄浅彻反应过来,连忙松开她,神色紧张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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