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我可以自愿和你做,但是你得娶我,你敢吗?”精致的下颚挑衅的扬了扬。
他皱了下眉头,“你说你不是那种要死要活要负责的女人!”
“呵。”她冷笑一声,讥嘲的语气道:“现在开始我是,你也知道我没和别人做过,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都很重视,第一个和我做的男人必须娶我,否则我一定会和他同归于尽。”
薄浅彻牵制住她的力量松了一分,深不可测的眼眸探究的看着她,似是要将她看穿了。
云思晚目不斜视的与他对峙,急喘的气息渐渐平息下来,刚才愤怒而抛之脑后的理智也渐渐回来了,恢复了之前的冷静,镇定。
他是不可能娶她的,更不可能会和她同归于尽。
男人即便是欲望上了头,也分得清轻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这是一笔亏本的买卖,他不可能会做,因为他不会娶一个自己恨的女人,更何况他舍得让唐笙儿痛不欲生吗?
深墨色的眼眸里窜动的火焰好像在一点一点的熄灭,他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庞,身体的某处在蠢蠢欲动,但他努力的在克制。
否则云思晚现在早就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了。
喉结上下滚动,性感的要命,那股铺天盖地而来的欲望差一点就将他溺毙,可现在因为她的话,在一点点的退却。
他没有松开她,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撑起来的某处抵在她的腿侧。
耳根子不由的一烫。
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但从来都没有和谁这般亲密过,尤其是没有男人敢把那玩意抵在她腿上,换做其他男人早被她废了,下半辈子只能做太监。
但是薄浅彻不一样,撇开自己打不过他不提,即便打赢了,她也未必会将他废了。
心软,永远是女人致命的弱点,哪怕强悍如云思晚也在所难免。
薄浅彻放开了她的手,改为抱着她,云思晚的双手能动,但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自己。
他已经退一步,不动她,她也没那么蠢,再去惹怒他。
男人如野兽,天生喜欢征服,女人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想征服,女人一旦顺从,男人反而会失去了兴趣。
云思晚乖乖的被他抱着,反正抱一下也不会掉一块肉,他也不是第一个拥抱她的男人。
不过她在心里琢磨,以后是不是该多顺着他点,这样他会不会觉得没意思,然后就不会对自己发情了。
薄浅彻的气息逐渐稳定下来,大掌始终拥抱着她,眼角的余光扫到她一副沉思的样子,不知道她心里又装着什么坏水。
抬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下。
云思晚一惊,防备的眼眸盯着他,“你又想做什么?”
“吻你不需要娶你。”沉哑的嗓音响起的同时,温凉的唇瓣再一次吻上她的唇瓣。
云思晚:“……”
真妈的哔了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