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侵湿了发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两个人宛如刚出生的婴儿,紧紧抱着彼此。
郁靳久不耐其烦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肤,触及她的敏感点,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颤栗,轻吟,崩溃,再到高(潮),心里别提有多满足和自豪。
宁挽歌只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遍,身体快乐的痉挛着,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还未恢复平静,他已经忍不住,蓄势待发。
突然她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郁靳久顿时停下来了,因为他刚刚太投入,忘记了她的手还受着伤,去触碰她的手了。
迷离的眸光有些歉意的看着他,手实在太疼,忍不住。
墨眸里有着艰辛的隐忍,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际顺着轮廓一直流到胸膛……灼热的眸光盯着她片刻,挫败的叹了一口气,“我去洗澡,你先睡。”
将被子给她盖好,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宁挽歌眼底的光瞄到他小腹下已经苏醒的某物,忍不住的笑出声。
手上的伤口还在疼,心里却一片轻松,前所未有的明朗与欢喜,浸满她的眉眸。
郁靳久在浴室冲了十多分钟的冷水澡,这才彻底冷静下来,回卧室的时候手里还多了一条热毛巾,掀开被子给她擦干净身体。
宁挽歌害羞的用手挡在脸上,不敢去看他。
郁靳久给她重新换上睡衣,低头在她的耳畔亲了亲,喑哑的嗓音响起:“郁太子伺候你,还要让你爽,是不是觉得翻身当主人了?”
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绯红,似娇嗔的瞪他一眼,风情流转,“谁爽了?”
“你敢说你刚才不爽?”郁靳久挑眉,严肃的架势,“要不要我现在重新让你爽?”
说着,手已经去扒她的睡衣。
宁挽歌一惊,扭动着身子,尖叫:“不要……不要。”
动作停下,正色的问道:“那你说,究竟爽不爽?”
宁挽歌不想回答他这么下流的话,明明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怎么一到床上就净耍流氓?
郁靳久的手还拽着她的睡衣,她要是不回答,或者敢回答不爽,他就打算再来一次。
宁挽歌犹犹豫豫片刻,红着脸点头,很小声的“嗯”了一声。
郁靳久板着的脸松开了,她脸皮薄,能承认已经不易,不指望她能说出“很爽”两个字。
薄唇沁着笑意,亲密的轻咬着她的耳根子,“你要记得我现在让你爽了,以后是要还的。”
“双倍。”
宁挽歌想到他刚才做的事,立刻又脸红耳热,“不行……我做不到!”太前卫了。
他笑,手指摸着她的脸颊,“你只要负责让我进去爽,嗯?”
进去……
已经完全没办法接他的话,索性将脸蛋埋到他的怀里,不说话了。
郁靳久忍不住笑出声,大掌搂住她的肩膀,低头在她的秀发上亲亲,“晚安,郁太太!”
长臂伸到去光了灯。
一片静谧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温声细语的说:“晚安,郁先生。”